第十八章：回归，五年沧桑（第2 / 3页）

是她自己下不了手才会导致了这种局面，她能怪谁？她能够逃脱，可是她下不了手，因为她对他还有感情，尽管被伤的遍体鳞伤，她也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自己的面前。

看着夜婉苦涩的笑容，肖月面无表情，她转头看向窗外的明月，道：“我和你做一个交易。”

夜婉垂眸，问道：“你是谁？如果连你是谁都不知道的话我如何信任你？”

阁外的绿染树在风中晃动着身影，枝桠拍打着窗户，树影摩挲。月光照进房中，几声猫叫响起，尖锐刺耳。那是夜的凄凉，诡异。

宫中一缕芳魂逝……

……

仍旧没有回答，就在夜婉以为她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时，肖月看着她，道：“这一生就这么被囚禁在这，你甘愿吗？”

她的声音很轻，很缓，慢悠悠的，平静如一滩死水，没有半点的感情。虽然不冷，但是却让人感到一阵胆寒。

虽然在这生活了五年，但是肖月还是原来的性子，除了对待自己认同和相信的人会有点感情外，对待别人从来都是那副欠扁的样子。她的眼睛似乎可以看穿一切的阴谋，洞悉别人的内心。

闻言，夜婉苦笑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感觉告诉她这个女孩不会害她的。

面上似笑非笑，似嘲非嘲，她看向夜婉，讥讽道：“怎么？怕我叫你去杀了他？放心，只要他不逼我至绝路，那我是不会要他命的。”

她肩上的小凤眯着一双凤眼，冷眸看着这一切。

“怎么会甘愿？曾经，我抱着幻想，认为爱情都是美好而神圣的。我爱他，他也爱我，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不分开，没人可以拆散我们，就算是一直疼爱我的父亲也不行。直到后来他在我们的新婚之夜封了五个嫔妃，将我冷落在了房中。那时，我便知道，感情这种东西很脆弱，特别是帝王家的感情。爱情就如同一个玻璃球，需要小心翼翼的去维护，不然的话就会破裂。”

肖月闻言讥讽一笑，缓缓道：“你有机会杀了他的。”

肖统心中还喜欢着她，只要她在他无防备的时候杀了他，那她就不会有今天，不会被囚禁在这里，守着这份无望的爱恋度过剩下的年华。

她不是被肖统囚禁的，真正囚禁住她的是她自己的心。因为她对肖统还有感情，所以她下不了手，

夜婉低声一叹，没有气恼她讥讽的语气，她知道，她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