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三章 太平公主?(第4 / 5页)
却不知明日陛下当如何处断贺知章难以安坐,不住的绕着圈子,便是明天这关能过去,三日之后便是八老国子学讲学之期,我怕。
唐松沉下脸来,怕有何丹
此时唐松已走到他身边,伸手一探,将他刚网拢进袖中的那一纸水调歌头重又取了回来,吾兄不能只是口惠而实不至,设若这小集子终须要出,则作序之事可就着落在伯玉兄身上了
固所愿也陈子昂口中说着,手上已将那水调歌头又抢了回去。
两人一笑之后,唐松方才想起适才院门处的那盏宫灯,但等他转身看去,那里却是空空如也。
唐松按下心头疑惑,继续与沈思思陈子昂欢会,直到星隐月沉之后,三人方才尽兴而散。
在清心庄内给陈子昂与沈思思安顿好住处后,唐松回去倒头就睡,一觉醒来已是日行中天,还不曾梳洗,就先听到了叩门声。
一曲长吟将亘古长存的明月与人生反复对照,越到后来,唐松的声音便越发激昂,其长吟之声恰与全诗饱满奔放的感情相融为一,在这暗夜之中听来恰如行云流水,回环错综之中有着说不尽的洒脱与豪放之美。
唐松的长吟刚一完毕,便听身侧啪的一声脆响,却是陈伯玉霍然而起,好一个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人生世上,正当快意如此有唐少兄这一词一歌,今宵无恨矣
说话间,陈子昂提过酒瓯为三人满斟了,随后又亲手将酒樽递到了唐松与沈思思手中,豪声道:来,饮胜
这一樽酒,就连沈思思也是一饮而尽。
酒罢,陈子昂几步之间便到了一侧的小几前,将那墨迹已干的水调歌头给收进了袖子,饶是如此他还不肯干休,催着唐松为他手录后来长吟的把酒问月
唐松打开门,贺知章立时就顺着门缝钻了进来,口中叫唤着唐松真是难寻。
他在那边叫唤,唐松自去梳洗,不一会儿,贺知章便已凑了过来,听说大人你昨晚把八老给狠狠得罪了
唐松头也没抬,你的消息倒是挺灵通
你且往洛阳那些士子们常去的酒肆茶肆转转,说的可全都是这个贺知章没有什么兴奋的意思,不住的围着唐松绕着圈子,八老毕竟非同寻常,其成名也非一日。如今这般得罪了他们,清心庄危殆,通科危殆啊大人试看,且等今日给假结束,明日早朝上奏请取消通科与清心庄者必定层出不穷
你说的不错,不过却搞反了因果关系。八老凌威而来,便是没有昨晚之事,八老也容不下通科,容不下清心庄
一曲长吟之后,唐松的心情豁然开朗,笑着摇头道:伯玉兄勿急就在这三两日间,某自有好物赠与,这首把酒问月便在其中
噢,你要出词集何时
也不尽是词,其中亦有诗。如今诸事巴准备停当,至干最终出不出却要看四世家了。据闻八老进京时数十乘车驾相随,携有四世家雕版刻印的诗集多部。他们这诗集何时亮相,某这小集子就顺势而出。若是他们这诗集深隐高藏,某这也就不用出了
言至此处,唐松站起身来朗声道:数百年来,宫体牢笼诗坛久矣,而今世家旧族为一己之私,仍欲藩篱天下,某虽人微而言轻,亦不能坐视之
闻言,陈子昂长声大赞,说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