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宝女当不了反派 第416节（第2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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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没想到，自己率先听到的，并不是什么太爱或太恨之后不得已而为之的解释和借口，而是一声轻缓的，藏着叹息和愧疚的道歉。
“棉棉……”云锦衣抬眼看进女儿那双戾气下藏着几分难过的眼睛，轻叹着伸手捧住女儿被风吹得冰冷的小脸，缓声对她说：“妈妈很抱歉，用那样极端的方式伤害你，即使过去了这么久，我也始终愧疚，想要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对不起当然没有任何用。
不能回到那一刻挽救下云棉小小的短暂的生命。
不能给那个棉棉一个温暖的怀抱而不是带着她决绝地奔赴死亡。
于是有的记忆变得鲜活。
有的记忆使她痛苦。
有的记忆染上了许多斑驳血色。
还有的记忆灰蒙蒙一片全是在绝境中难堪的挣扎。
现在，她的女儿站在她面前，承载着一份同样痛苦的记忆，质问她，为什么要杀死我？
更不能因为说了对不起就奢求得到任何原谅。
所以云锦衣只是对女儿说：“妈妈做错了很多事，希望棉棉不要因为这些伤害而难过，从始至终，棉棉什么都没有做错。”
综艺世界里，棉棉什么都没有做错，她被神经质的妈妈禁锢在一个小小的家里，第一次被带出去见人也是为了给妈妈洗刷名声挣到更多的钱。
她没有和外人接触过，所以恐惧镜头也不擅长和别的小朋友玩在一起。
云锦衣从那份记忆中艰难抽离。
她原本温和的眉眼被迫染上几分痛苦，虽然很快就被她平复下来，却并没有被云棉错过。
但云棉没有想到，她所想的答案，和自己听到的，会是那样天差地别。
云棉以为妈妈会用尽一切爱和痛苦的借口。
所以她才会藏不住自己眼中的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