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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节 逐鹿中原(第1 / 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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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腾闻讯大惊失se,额滴神啊!本想博个满堂红,谁想到是灯下黑,老本赔光了,再赌下去只有搭上老命了。贵人不和狗玩命,风紧,扯呼吧!他慌忙带领二万余户居民逃离并州,放弃了这一块流着油的土地,拉家带口的逃向了遥远的邺城,打算凭借邺城的城墙以躲避匈奴凶悍的兵锋。

汉王刘渊刚刚下海就取得了开门红,赢了一个大满贯,因此信心大增,决定玩一把大的。他派遣建武将军、族子刘曜率兵攻取并州附近的军事重镇。

建武将军刘曜不负汉王厚望,连克太原(今太原市南)、中都(今山西榆次)、屯留(今山西屯留南)、泫氏(今山西高平)、长子(今山西长子)等军事要镇,消灭了西晋大批有生力量,夺取了大片土地。经过迭次血战,匈奴汉军控制了西晋并州东南地区,拥有了大片的土地和财富,初步拥有了和西晋朝廷全面战争的资本。

最能打的晋军的主力竟然败于土匪,这一场败仗莫名其妙,让人心里不服。西晋永兴二年(公元305年),晋升王爵的司马腾养好了伤口,决定找回场子,又派遣小弟司马瑜、周良、石鲜等率兵讨伐刘渊。这一次战斗势在必得,晋军jing锐尽出,屯军于离石汾城(今山西襄汾县城西南)。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打仗就看谁的拳头更硬,拳头够硬才能站得住脚。汉王刘渊哪里是怕事的人,就愿意和晋军打野战。一看到晋军找上门挑战,这是送上门的礼物,恨不得喝他三杯。他命令武牙将军刘钦等人率六军的小弟进攻司马瑜,务必全歼以树天威。在广阔的并州草原,双方军队接连进行了四场不限定时间的友谊赛,匈奴足球队都得到了彻头彻尾的胜利。司马瑜这个二流教练输的一塌糊涂,裤子都当掉了,成了彻底的无产者,只好穿着裤衩落荒而去。

左国城位于山西北川河中游,背靠东部大山,面临北川河水,依山带河,十分险峻。进可以攻,退可以守,是一个建立王霸之业的好地方。

刘渊选择左国城为王都,不仅是因为这里山河之险,易守难攻,远离中原的政治漩涡,更重要的是这里的群众基础好。左国城曾经是南匈奴首脑机关——南匈奴庭的故地。从呼韩邪单于开始,匈奴曾经在这里经营繁衍四百多年。

刘渊以汉家子弟自居,当然不希望人们还记得他是匈奴人,为了掩人耳目,在建立太庙,祭祀祖先时,不祭祀匈奴的祖先冒顿单于,而是追尊汉后主刘禅为孝怀皇帝,立汉高祖刘邦以下三祖五宗神主而祭之。大赦境内,建年号元熙,立其妻呼延氏为王后。依据汉制设置百官,以刘宣为丞相,呼延翼为御史大夫,刘宏为太尉,其余部将授官各有差。

子曰:“非其鬼而祭之,谄也。”匈奴刘氏并不是真正的大汉外甥,哪有皇帝舍得将自己的女儿送到苦寒之地的野蛮人的手中,都是以宗室之女封为公主,以后干脆以宫中不招人待见的宫女充数,王昭君就是一例。历史学问渊博的刘渊哪里不明白这个,如此硬往上贴,是因为需要。由此可见,政治这个东西就是不要脸的代名词。如此看来,刘渊的行为没那么光彩,应该是典型的阿谀奉承,另有所图。

不过,这也怪不得刘渊,只要粘上了政治,要脸的就不多了,古来如此,至今尤甚。

司马腾再一次输得jing光,老本赔得底朝天。这一次惨败让他长了记xing,从此再也不敢和匈奴汉军进行野战,完全处于被动的防守之中。不过,龟缩在邺城之中的司马腾也没过上几天好ri子,不久就让羯胡的后起之秀石勒给宰了。

匈奴汉国兵威ri盛,严重的威胁了西晋朝廷的生存权。为扭转败局,朝廷在手中无兵的情况下,在西晋光熙元年(公元306年)九月,任命大才子刘琨为并州刺史、加振威将军,领护匈奴中郎将,克期赴任,填补新蔡王司马腾留下的战略真空,经略并州防务,从后边给刘渊使绊子。

并州是大禹治水时期划分的古九州之一,开发时间很早,治所为晋阳(今太原市),管辖区域大约是保定、太原和大同一带的广大地区。地名来源有据可查:因“地在两谷之间,故曰并州。”汉武帝置并州刺史,管理太原、上党、西河、云中、定襄、朔方、五原、上郡等九郡。并州幅员辽阔,战略地位十分重要,盛产北地战马,遍地牛羊就更不用说了。孩子很小就会骑马she猎,民风彪悍,能砍人的打手很多。并州战略地位重要,连接西北和中原繁华地区,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

或许是血的教训太多了,终于长了记xing,西晋朝廷第一次选择了正确答案,没有依靠吃嘛嘛香的司马家子弟,而是选择了刘琨。刘琨忠于朝廷,生活经历丰富,满腹经纶,不同于司马腾这个纨绔子弟,具有相当的文韬武略。接到朝廷的任命,明知前方充满艰险,刘琨慨然打点行装上路,赶赴晋阳赴任。

不客气的说,北方胡骑遍野,处处都是杀机,敢于踏上并州的土地,就是英雄行为。英雄不同与常人的地方,就是从来不畏惧艰险,越是艰险越向前,虽百死而不悔。这种充满冒险jing神的行为,就是英雄主义。

刘渊建立了草头班子,汉国的大旗在左国城飘扬,影响迅速向远方扩散,在很短的ri子,远方来归附的人有数万之多。

匈奴大首领刘渊公开打出反晋旗号,据并州一隅之地建立政权,与西晋王朝分庭抗礼。这是一个大动作,说明刘渊的魄力很大,敢于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然而,很难说刘渊是否做得正确,因为他是第一个站出来的人。

只要脑袋没怎么特别进水的人都知道,出头的椽子先烂。这就是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的谋士朱升,为什么提出“高筑墙缓称王”的原因了。在这个政策的正确指导下,在农民抗元战争中贡献最小的朱元璋笑到了最后,得到了华夏江山数百年的产权。所以,在一场军阀混战中,不是看谁先动手,也不是比谁的功劳最大,而是要看谁活到最后。在中国封建历史上,第一个揭竿而起造反的人,从陈胜吴广往下,基本都是最早淘汰出局的。只有活到最后的那个人,才可能得到胜利的桂冠,而这个人,很有可能是功劳最小的,甚至没有功劳的。

果然,一看到刘渊公开扯旗造反,建立了反叛政权,朝廷傻眼了。这可不是兄弟之间狗咬狗了,而是攸关司马家江山,那一句成语用到这里正合适:兄弟阋于墙,外御其辱。再这样的狗咬狗,早晚得让人炖汤。并州刺史司马腾虽然为人贪婪,但明白事情轻重缓急的顺序,立即舍弃了当前最大的仇人司马颖,停止了进攻洛阳,派将军聂玄征讨刘渊。

晋军将领聂玄根本没有把这一伙山泽草寇放在眼里,认为这一次出征就是一次抢劫,不过,这一伙草寇也没什么本钱,抢到了也发不了大财。哪有攻打洛阳愉快,皇宫里的财宝堆积如山,还有漂亮的宫女。但军令如山,尽管满心的不情愿还是只能服从,于是率领主力掉头向北方开进,耀武扬威的寻找汉军主力决战。汉军也是如此,匈奴骑兵根本没有瞧得起晋军,这支军队在内战中的表现让他们轻蔑,也正惦记着消灭晋军的有生力量。双方的目的相同,朝着共同的目标前进,很快找到了切入点,两军会战于大陵(今山西交城东南)。大部分情况下,吃大米的就是打不过吃肉的,就像最好的狗也打不过野狼一样,藏獒除外。这次也没有例外,野蛮的匈奴骑兵野xing迸发,战马在原野上奔腾,弯刀在阳光下闪耀,胡笳动地惊天,最终的结果是聂玄的jing锐军队大败。内战内行,外战外行的晋军横尸遍野,能喘气的都做了俘虏。经此一战,司马腾的主力消耗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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