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闹妖(第2 / 4页)
再分析也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我看了看许老大手腕上的血窟窿说:“你刚才被咬那一口怎么样啊?要不我现在就陪你打狂犬疫苗去吧!”
许老大活动活动手腕子:“咬的不深,明天再去吧!今天太晚了。”
我说:“别介呀!这猫肯定是只野猫。它不如家猫干净,你知道身上带着什么病啊?赶快看看吧!”
许老大又仗仗胆子隔着布袋摸了一把:“真没死!你来摸摸,它身上打哆嗦呢!”
我也扔下了铁锹来到那个袋子旁边想一探究竟,可我的手还没碰着袋子的时候就猛听得“喵呜”一声炸毛惨叫,凄厉无比,比猫叫秧子还像小孩哭!
我们两个都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但见这只老猫在口袋里连骨碌带叫唤的折腾,可由于袋口已经被牢牢系死了它怎么挣扎也出不来。
许老大看看我,我也看看他,面面相觑。终于他说:“咱俩得给它整出来啊!一会还不闷死了。”
我有点无奈地说:“这上哪下得去手啊!”
他的分析让我十分郁闷:“我说大哥,这一整栋楼你就认识咱家。你抬头不往我家方向看能看到哪看?”
他合计合计:“可能吧,但是这只黄鼠狼子和我们俩之前看见的都不一样……”
我们两个以前确实在家附近看过两回黄鼠狼子。也就是那两次经许文彬指点,我才知道黄鼠狼子到底长什么样。第一次是在我们市最繁华的商业步行街——中街;第二次看是在一座叫慈恩寺的寺庙山墙下。而这两次看见的黄鼠狼子都是刺溜一下就逃走了,给我感觉跟松鼠和耗子没啥两样。
我问:“到底怎么个不一样法啊?”
他说:“唉我去!它压根不像个动物,根本就是个人的神态。”
许老大说:“咱俩一块儿弄,把袋口解开!”说完他弯腰解袋口,让我按着这只猫别动得那么厉害。我按着袋子左右为难,不使劲按不住使劲又怕怕伤着它。这只猫也不晓得我们两个是打算救它的,只知道死命的挣扎,乱蹬乱咬。我们两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袋口解开。它连扑腾带爬的将脑袋从袋口里伸出来,不分青红皂白就照着许老大的手腕子来了一口。
徐许老大吃痛“唉我去!”的一声松开了手。这只猫一看有机会,像离弦之箭一样穿了出去,头也不回的消失在茫茫夜幕之中。
我们两个心有余悸,过了半天许老大才说:“唉我去!幸亏埋的晚,这要是咱俩动作再快点还不得活埋了?”
我说:“这也太奇怪了。我刚才装的时候它可一点活物的反应都没有。我敢打保票,那肯定不是睡着了。猫的警惕性有多高你还不知道吗?”
许老大望着老猫离去的方向:“那就邪门了,看它跑那样儿哪像受过伤啊?”
我笑了:“让你说的都成精了。”
他也笑了笑:“黄大仙儿呗!”
说着说着就走到了以前常埋猫狗的公园角落,放眼望去大大小小的土包足有十几个,全都是我们的杰作。那地方还是我选的风水,前有运河后有假山还特别僻静,想随地大小便都找不着这个旮旯。我曾经跟许老大他们开玩笑,说我死了都想埋在这里了。
路灯离得挺老远,天上的月亮还不错。我们说干就干,他拿手机给我照着亮,我抡起铁锹熟练的开始挖坑。没多大功夫坑挖好了,许老大过去拿那个装着死猫的袋子。可他的手刚碰着袋子的时候,脸色突然变了:“唉我去!老三,这只猫好像没死!它动弹了。”
我也十分的诧异:“不能吧?我刚才装他的时候,它浑身软趴趴,肯定是死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