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闹妖(第4 / 4页)
也是机缘巧合,幸好因为这趟陪着许老大去看大仙,才让大仙给我看出了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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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很不爱聊这个问题:“我就是个木匠,黄鼠狼子的事儿你找个大仙去啊!”
我陪着笑脸:“虎子舅,我看你比大仙儿强多了。昨天那黄鼠狼子不是差点没栽在你手里吗?”
这句马屁拍得比较正,虎子舅舅有点得意了:“啊,那不算什么?好歹是木匠,谁手里没两下子?”
我说:“那虎子舅,以后有你在我们就不用怕那个黄鼠狼子了。”
他白了我一眼:“那我可不敢保证。反正它要是敢来找我麻烦,我有办法治他。”
我赶紧找了一只大点的塑料袋,把这只烧焦了的猫尸体装起来,也没心再去埋了。许文彬也重新抱起刚才丢在楼口的一堆东西跟我一块儿往垃圾堆走去。还没走到垃圾堆的时候,许文彬停下不走了,他的双手都占着呢,只好往前一努嘴,说:“老三,你看,就是它……”
我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看见了一只比刚才的老猫体型还要硕大的黄鼠狼子。它的皮毛一点也不黄,灰红灰红的,站在一棵树底下,就像一团燃烧不充分的火焰一样,似乎还在冲着我们得意的笑。它就那么一站着笑,就像许文彬说的,那神态和人一样,直到看见我们发现它了,才大大方方转身溜溜达达的走了。
这一夜过的太诡异了。让我从一个唯物主义者彻底改变了世界观。有些事情,就放在眼前不由得你不信。当然,我指的就是,我敢确定今晚的一切十有**都是那只大黄鼠狼子搞的鬼。
许文彬帮我收拾完东西就回家了,临走之前还磨磨唧唧的说那只老猫仍然没完没了的在他眼前晃,就是不走。最后他自欺欺人的自己给自己吃了颗定心丸——让那个老猫冷不丁一动给吓着了,睡一觉就好。
这一宿我也没睡好,翻来覆去的不是做噩梦就是打激灵,第二天早晨迷迷乎乎的也起晚了。一看表,要是先到昨天那个饭店去取车,再开三十多公里的路到工厂,肯定得迟到没商量。于是就耍了个心眼儿,直接去了城西的建材市场。到建材市场在给老板打个电话,告诉他我下市场了,不算迟到。
我刚想再跟他继续唠,手里的电话却响了,是时斌打来的:“大光啊!我跟你说个事儿。今天一早有个女的来我家。她说是来送我奶的,记错日子了来晚了一天。走时候还说头七那天再来给我奶上坟。对了,她走的时候还特意问了一句,有没有一个叫小陈光的?”
我很奇怪,居然会有人上时姥儿家找:“那她是谁呀你没问问呢?”
“我问她也不说。反正人也挺客气,也挺漂亮的。临走的时候还让我头七那天一定叫上你,她要跟你见见面!”
挂了时斌的电话,我想继续拍虎子舅的马屁,嘴还没张开电话铃又响了。这一次是许文彬打来的:“唉我去!老三。折腾死我了。昨天晚上从家回来我就没消停。那只猫一直在我眼前晃,我今天班都没上。我朋友说了,这是邪病,他知道一个大仙儿挺好的,让我去看看。明天是周末,你有空吗?你要是有空的话陪我一块儿去吧!”
我说:“行啊!明天早上我去你家门口接你。”
其实这么决定还有一个想法,就是想顺道找找虎子舅,跟他说说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也好让他给我出出主意。
虎子舅果然还在那家沙发店里坐着呢,见我来了也不跟我说话,继续悠闲的嗑着瓜子。
我嘻皮笑脸的问:“虎子舅,昨天喝的怎么样啊?”
他说:“还行吧?”瓜子皮从他嘴里上下翻飞,落了一地。
我继续套近乎:“虎子舅啊,你说昨天那个黄鼠狼子不会一直缠着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