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云之殇(下)(第1 / 1页)
众人都是低头不语,蓝儿在旁边劝说“墨轩大哥,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蓝儿也坚信玄月前辈和翎雪姐姐不会白白死去。”
“翎雪一辈子痴情,我一直觉得云飞是个大冰块,做什么都是冷冰冰的,对翎雪也好不到哪里,却没想到她去了之后这个云飞会这么痛苦,难道非要失去了才知道要珍惜吗?早知道失去会这么痛苦,当初就应该好好的。”大夏隐恨的说着“师父带我们到摘星台时,曾经说起过一段月仙派的事,原来墨轩美人提过的那位望弦仙子也是出自月仙派,而且她正是紫华仙子的师妹。”
话一出口,萧墨轩却是一怔,相传望弦仙子带着四剑来到了蓝灵大陆,将四把剑分散出去之后留下那段话后死在了云杉城,而望弦仙子是月仙派的弟子,那这四剑的由来兴许和月仙派有关……(未完待续。。)</dd>
两人就这么一坐一站到了半夜,天隔山上的夜格外的冷。今夜南宫凝汐没有回去,而是陪着水殇云,感受着山间吹来的寒风,南宫凝汐的手脚早已没了知觉。可是看着水殇云一动不动她依旧站在那里,已经第四天了,水殇云在这种环境中坐了整整四天。每想到这,南宫凝汐的心仿佛被巨石碾过一般的疼。这夜里的寒就两个人一起受吧。
清晨,南宫凝汐睁开眼睛。发现身上是水殇云的外衣,而自己躺在山崖旁边的巨石所形成的凹陷处,昨晚寒风阵阵,她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晕倒了,她迟缓的爬起来,浑身都酸痛,看着外面的水殇云,拿着外衣走了过去,水殇云却说“回去吧。”
“你不回去,我就在这儿陪你。”南宫凝汐坚定的说。
水殇云却不再说话,依旧凝视着墓碑,而南宫凝汐也只是站在旁边,这是她唯一能做的。
此时,萧墨轩和蓝儿以及大夏来到了玄月掌门的墓碑前,三人在墓碑前分别祭拜过,大夏才说“师父曾说过,他们一代弟子中本来有九人,但后来在世的却只有两人,一个是名震天下的玄灵王,而另一个却不肯露面,所以月仙派只剩下了她孤零零一个,但是这一切也是怪她咎由自取,而师叔最后一刻出现,也算是了了师父的心愿。”
萧墨轩看向远处,这三天以来水殇云的确是滴水未进,南宫凝汐每天都是带着什么去带着什么回来,蓝儿因为担心水殇云今天才和南宫凝汐一起去的,这么久都没回来,看来水殇云还是老样子,失去挚爱的痛绝非一句能够理解就了然的,尤其水殇云如此孤僻的性情,这世上唯一能理解他的,陪伴他的人就只有唐翎雪,可是她就这么突然的去了,也难怪水殇云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我也去看看,晚些时候回来在说其他的吧。”萧墨轩说着转身离开。
萧墨轩来到山崖时,水殇云依旧对着墓碑,长发有几分凌乱,绝美的脸也变的暗淡无光,完全如同死人一般的神情,蓝儿跪在他身旁苦求着说“哥哥,求你不要这样。”
南宫凝汐提着篮子在旁边,虽然着急却不知道要怎么说,萧墨轩来到蓝儿身边,扶起蓝儿说“殇云,你以为唐姑娘舍弃性命救你只是如你以这种方式活下去吗?”
水殇云右手一挥,水魔剑出现在手上,他径直把剑连同剑鞘插进了地面说“带蓝儿和剑离开这里。”
“天隔山有太多的过去,我只是不能面对,并不恨师姐,何况当年的月仙派如同炼狱一般,但她却最终还能留下来一改月仙派的面目,足见师姐她比我坚强的多,原本这些事我希望自己都忘记,可惜始终无法忘记,墨轩,我跟在你身边多时,你想知道的事我也多少知道一些。”镜子的声音传来。
萧墨轩和蓝儿对望一眼,才接着说“镜墨,如果你不想提这些事就算了。”
“不,是时候把这些事说出来了,所谓龙隐派,我也只是听说过曾经有这么一个大的门派,但是源头也好,规模也罢,甚至后来因何事而覆灭我都不知道,这个名字我都是从师父口中得知的,而且当年是绝对不能在太师祖面前提的三个字,更不要指望在月仙派找到有关这个门派的记载,这就是龙隐派的一切,但是我从觉得龙隐派一定与龙隐老人有些渊源。”镜墨缓缓道来。
大夏一怔“龙隐派?还有这个门派,怎么我从来都没听过。”
“不要说大夏姑娘不知道,师父和晃仙前辈都不知道这个龙隐派,所以我才来查,看来想要知道龙隐派的事只能找到龙隐老人了,不过龙隐老人神龙见首不见尾,上次送来鹏羽都是铭熙兄送来的,难道真的要像他说的那样,一切要凭缘分。”萧墨轩无奈的说。
萧墨轩明白水殇云的意思“那天我不过是运气好,你当真以为一个仙游之境的人会畏惧我区区半仙之境的人吗?四剑的责任,即便你不说我也会接着。”萧墨轩说罢拔起了水魔剑说“蓝儿,让他自己好好想想吧,该说的我们都说了,如何取舍都在他。”
萧墨轩拉着蓝儿正要走。见南宫凝汐还停在原处才说“凝汐?”
“主子,男主子。你们先回吧,我想留下来。”南宫凝汐看着水殇云说。
蓝儿看向萧墨轩。萧墨轩微微点头说“自己也要小心。”
南宫凝汐谨慎的点了点头,萧墨轩和蓝儿才转身离开,回头看着水殇云依旧沉没,想起初见他时的光景,想起那时在他身边善解人意的唐翎雪,想起以往种种,还有唐翎雪临终前的交代,那时的水殇云一定痛极了,他的脸总是那么冰冷。他的决定往往很决绝,可他的心中却始终燃烧着烈火,那也是唐翎雪还有自己深爱这个男人的原因,为了蓝儿,为了水家他可以背负任何的骂名,而如今他就那么失魂落魄的坐在自己的眼前,依旧那么静那么冷,却让南宫凝汐也分明的感觉到了彻骨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