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唐雅的诱惑(第1 / 2页)
“这些事情咱们也考虑不透,索性就不要在这个方面费心思,免得自乱阵脚。”方自在和声安慰着唐雅,反手握住唐雅那纤柔娇嫩的玉手,面含微笑、鼓励似的紧紧握了几下。
感受着方自在温柔干燥地手心传来的阵阵暖意。唐雅心中稍安。继而心底羞涩之意大盛,有心将纤手抽脱出来,却又很留恋这种温馨的感觉,一时间心情复杂、情难自已。细润如脂、粉光若腻的玉面也不由得飞上了两朵红晕。
方自在快速射击,弹弹咬肉,大多数的匪徒尚在睡梦中,就被送入了地狱,也有两个匪徒反应迅速,自枕头下摸出枪来,却一个被方自在爆头,另外一个被方自在扔出的伞兵刀切断了喉咙,只能在满心不甘的眼神中,颓然倒地。
方自在神色镇定地望着屋内血肉横飞的惨状,面上没有半点的不适,迅速地在屋内检查着,发现没有漏网之鱼,这才长舒一口气。暂且放下心来。
“自在。这份名单上面,一共是十八个人,有福德,纳卡……”嗯,这个应该是匪徒的名单啦。”坐在福德卧室的办公桌前,唐雅望着方自在找到的一份英文名单,细细打量着,娇声道,“除去杰斐逊,你也正好杀掉了十八个人。看来,这个小岛上应该没有匪徒了。”消除了眼前的威胁,唐雅语气欢畅一片。玉面上有着一股子由衷的喜色。
方自在点点头,旋即开始研究着眼前的一座小型设备,这个设备很像是一个发报机,说不定可以借此向外界求助,只是这种设备,方自在以前连见都没有见过,更不用说是使用了。
摆弄半晌后,方自在颓然的叹口气,望着端坐在椅子上的唐雅,眸子中不由得闪过一抹希冀之色,急切地问道:“唐总,你会不会使用这个玩意儿?”
方自在打开房门迎着漫天风雨走了出去。暴雨之大,仿佛是海洋在小岛的上空尽情倾泻,闪电更如那万千银蛇撕裂天空,望之触目惊心。置身于风雨之中,方自在第一次感觉到在大自然狂暴的力量面前,人力是多么的渺小。只听得那沉雷轰轰,似有万千辆诸神的战车自天边驶过,而雨幕之中天地间一片迷离。风啸暴雨交织成一幅悲惨画面。那狂风夹带着暴雨扑面砸来,落在身上真个像是被万千的子弹猛烈袭击一般,而裸露在外的肌肤更是如刀割般的难受。
暴雨中气温低的可怕。方自在浑身打着轻微的寒噤。暗自诅咒着这个该死的天气,心中却也是放松一片:如此暴风狂雨,别说是子弹声,即便是手雷爆炸,怕是也未必能传出多远,以此类推。即便匪徒有同伙,大概也不会被适才的打斗所惊醒。
方自在弯着身子费劲的行走着。借助闪电的光芒,方自在凝神细瞅,好半天才瞧清了附近的房屋布局。
触目所及,周边有三座房屋成品字形矗立,自己原先所在的屋子处在最右端。而一路潜行。方自在将另外两座房子都摸了个遍:中间的房子很长,里面黑黝黝的,方自在将耳朵贴在窗户下面。隐约听到几道酣睡之声,想来这必定是匪徒的宿舍;最左边的屋子很小。房门紧锁着。只是里面亮着灯。方自在小心翼翼的趴在窗前细细打量着,却发现这是间单人卧室,布置很豪华,小型酒柜的上方挂着福德身穿军服的照片。想来就是匪徒老大福德的卧室。
在福德的卧室后面。还有一个低矮的平房。触手四壁都是冰冷一片。像是铁铸地一般,而厚重的大门更是连一道缝隙也没有,在门侧一个不太显眼的地方,有一个精致的密码输入器,方自在猜测这个很可能是匪徒的仓库。
唐雅闻言玉面微红,为难的摇摇头。方自在神色一黯,坐在凳子上怔怔地发呆。
唐雅见状,忙起身摆弄着发报机,半晌后无奈的放弃了。转身坐在方自在的对面,望着凝神思索的他。忐忑不安地问道:“自在,我们是不是已经安全了?”
方自在摇摇头,喟然一叹道:“我想没有这么简单,真正的绑匪或许只是要福德他们暂且看管我们,如果是这样的话。照理说肯定会有后续步骤。”
“后续步骤?”唐雅闻言一愣。微一思忖,迟疑着道,“他们是求财还是……”唐雅想到了可怕之处。娇媚的声调中登时有了几分颤音,玉面也是惊惧一片。纤手不由自主的紧紧握住方自在的手掌。似乎要靠他身上的热量,来驱散心头的寒意。
方自在见她面色大变,娇躯瑟瑟颤抖着。也知道她怕的厉害,心中不由得低叹着:窗外狂风咆哮、雷雨大作,而身处这种恶劣的环境中,人的心境本来就不会太过好受,唐雅先是经历绑架事件。继而又见证了血腥的残杀场面,说实话,能有眼前的表现,已经算得上是很不容易了。而区区一介普通女子。能有这般的镇定功夫,便是连方自在也不禁的有些钦佩。
将四周的环境探查的差不多了,方自在这才又回到匪徒的集体宿舍。这是一座简易的钢架建筑,方自在贴身在房门处,握着门把手,轻轻拧开锁扣拉开一道门缝。之后顺着风势故意一松手,门猛地被肆虐的狂风摔向了一旁,发出了‘哐当’的震耳大响。
方自在之所以如此做,自然是为了引起屋内人的注意。要知道,屋内黑暗,布置不明。自己潜伏进去容易,可万一因为不熟悉地形陷入敌人包围中,那可就是自寻死路。
“操,瞎眼啦。开门不会轻点。”屋内传来暴躁的怒骂声,如方自在所希望的那般,随着怒骂声,灯光大作。在这一瞬间,置身于门口黑暗处的方自在便瞧清了屋内地情形。
这是一间宿舍无疑,长长的大铺上躺着十个人,有几个人被震天的摔门声惊醒。不过却大多没有在意,他们显然对这种粗暴的举止习以为常。嘴中骂骂咧咧的、翻了个身继续睡觉。只有一个人坐起身来,一手按在墙壁的顶灯开关处,一手遮住眼睛慢慢适应着刺眼的灯光。连连打着哈欠,皱着惺忪睡眼望着站在门外幽暗处的方自在,懒洋洋地道:“妈的,咦……”他到底也是老练的匪徒。虽然困倦的很,可在这一瞬间,也瞧出些不对劲来。常年养成地警觉使得他忙不迭地开口就欲大呼,同时间手不由得快速摸向了枕头底下。
匪徒的话声戛然而止,方自在手中寒光一闪,一柄锐利厚重的伞兵刀飞入了开口的匪徒嘴中。将他下面的话硬生生的截住。方自在投出飞刀的同时再不迟疑,劈手拔出腰间的手枪,阔步上前。左右开弓,在床板上的一众匪徒尚搞不清眼前局面之际,‘砰砰砰……’,的枪声响起。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