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十三章(第1 / 2页)
“老赵,你怎么到这来了,坏了我的好事儿!”被突然打断了兴致的王鸿兴非常不高兴,他指着老赵狠狠的跺着脚。
老赵着急的走到王鸿兴耳边轻声说:“别玩了我的少爷!老爷刚回来让我找你呢,还不快走!他要是知道你干这事,那还得了!”
王鸿兴听老赵如此一说,吓的色胆顿消,慌慌张张拔腿就走,他临出门还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刘姐说:“你等着,你跑不出我的手心。”
这时屋里就剩下老赵刘姐两人,老赵斥责刘姐说:“你这个老寡妇耐不住寂寞了?光天化日下竟敢勾引少爷,你这岁数都够当他娘了,你也太风流了。”
刘姐忙不迭的解释:“管家您冤枉我了,刚才是少爷趁屋里没人强行调戏我的,我没勾引他。”
老赵自从有了把自家桂芳嫁进王家的念头后,就一直打着王鸿兴的主意。由于两家的差距,他知道很难,想要成功实现这个计划,就要先把王鸿兴这个毛头小子掌控在自己手里,让其按照自己划的道道走。王家的两个公子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王鸿举这孩子性情倔强耿直,老爷特别钟爱,他从来不敢招惹;王鸿兴这孩子性格温和懦弱,比较随和,容易接近。别看王鸿兴平常显得胆小,但他色胆挺大,小的时候就经常在夏天扒窗户偷看女佣人擦洗身子。有一次王鸿兴偷看姐姐洗澡被发现,让母亲狠狠打了一顿。王鸿兴长大之后好色之心更甚,老赵就是要抓住他这个弱点来算计他。
王家府里有个专管洗衣服的女佣,来王家做工才一年多,是个四十来岁的寡妇,大家称呼她刘姐。刘姐的亡夫是王太太的一个远房的亲戚,生前是北平东城的一个小房产主,其祖上留下有十来间房,夫妇俩靠收房租生活,日子过的还不错。只是刘姐的丈夫前几年得暴病死了,刘姐没有娘家人关照也没生育过孩子,孤身一人无依无靠的,结果被两个小叔子夺走房产将她赶出了家门。她生活没有着落,只好投奔有过一面之交的王太太,王太太觉得刘姐可怜,就容留了她,让她在府里做些采买的杂活。
刘姐是没有受过苦的人,也没生育过,所以她虽人过中年却保养的很好,她中等个头,长像一般,但很耐看。她皮肤白皙、体态微胖,平时总是穿一件蓝布旗袍,浑圆肥厚的臀部和两个略显下垂却非常饱满的胸脯被旗袍清晰地勾勒出来,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人的浓郁味道。由于她是个单身女人,王家的几个男佣总爱有事没事的和她搭话套近乎,都想吃她的豆腐。好色的王鸿兴也早就盯上了刘姐,他经常趁没人时在刘姐面前动手动脚搞些摸屁股掐**的小动作。寡妇门前是非多,刘姐此时是寄人篱下讨生活,对别人的调戏只能忍受不敢言语,越是这样,王鸿兴越是放肆,他觉着这个四十左右的女人比年轻姑娘更有韵味,总有占有她身子的念头。
有一天下午,王云清夫妇出去串门不在家里,百无聊赖的王鸿兴在院子里闲逛,他溜溜达达的来到后花园的西跨院。西跨院里面是厨房,水房,小仓库和佣人们的住房,他忽然想看看刘姐在什么地方。当王鸿兴经过水房的时候,听到水房里面有动静就扒窗户往里瞧,真巧,刘姐正在屋里洗衣服呢。刘姐身着薄衫挽着袖子站在洗衣服的大盆前,用腰部顶着搓衣板,上身前倾用力的搓洗着衣服,她翘着臀部,胸前一双丰满下垂的ru房随着身体的用力不停的摆动,像要从衣服里跳出来似的。王鸿兴看在眼里,心里就像爬着蚂蚁一样的痒痒。他看看四处无人,就蹑手蹑脚的走进水房来到刘姐身后,突然伸出双手搂住她的腰。王鸿兴突如其来的举动把刘姐吓得一惊,她“啊!”的一声扔掉搓衣板,待她用力转过身来,才看清调戏她的人是王鸿兴少爷。她向后退着身子满脸涨红的说:“少爷,我怕!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王鸿兴回身掩上水房的门,然后又来到缩着身子护住胸口的刘姐身前,两只眼睛贪婪的盯着眼前的猎物,刘姐的畏缩更使他欲火升腾,他又一下扑上去搂住刘姐,猴急似的把手伸进她的上衣里乱揉乱捏。刘姐用力扭动着身子带着哭腔央求说:“少爷,我是个老女人,你都可以做我的孩子了,我残花败柳的你就放了我吧,求求你了!放手吧!”
刘姐越挣扎王鸿兴搂抱的越紧,他把嘴贴在刘姐的脸上乱啃,嘴里不停的说:“我不管你老不老的,只要是我喜欢的就行!”刘姐越是哀求王鸿兴放手,王鸿兴就越是奋亢。
刘姐被王鸿兴紧紧抱住动弹不得,王鸿兴在她身上放肆的上下其手,倍感羞辱的刘姐满脸流泪的哭求:“少爷快放手,这事儿让老爷和太太撞见了不好,我求求你了,快放手吧!”
王鸿兴用力撕扯着刘姐的衣扣说:“你不说,谁会知道?再说今天老爷太太都不在家,没人管的了我!来,让我把你衣服脱掉。”他得意的搂着吓的浑身乱抖的刘姐,几下就解开了她的上衣扣,他把头使劲扎在刘姐的胸前乱啃,刘姐害怕加羞臊顿时浑身瘫软失去了反抗能力。急火攻心的王鸿兴把刘姐按倒在地上要动手剥她的衣服,“砰”的一声水房的门被打开,这突然的声响让屋内的两人都吓了一跳,王鸿兴急忙停了手转身看去,原来是老赵从外面走进来。刘姐慌忙掩住裸露的身体从地上爬起来。
老赵快步走进屋里气急败坏的指着王鸿兴说:“我的少爷哟,你是富家公子,怎么在这和洗衣服的老女人搞上了?让人知道多丢脸!”
“赵管家,我是本分的女人,是少爷趁没人调戏我的。”刘姐急着分辩,她泪流满面慌张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