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第五十四章 却原来 苏老板也有悲惨身世(第2 / 3页)
苏一脚离家以后,她的老婆害怕再受到孙老虎的欺辱就整日呆在家里深居简出。当时苏重阳已经有十五六岁了,是个精壮的半大小子,苏一脚的老婆把这个儿子当成了自己的依靠。
苏一脚和孙管带离开村子后直奔京城而去,晚上在一客栈留宿的时候孙管带请他喝酒,苏一脚喝了几杯酒后就躺在炕上人事不知了,原来是孙管带在苏一脚喝的酒里下了蒙汗药。孙管带和自己的随从趁天黑无人的时候,悄悄地把昏睡中的苏一脚背到荒郊野地里的一个废土坑里给活埋了。可惜了,苏一脚这个年轻力壮武艺高强的汉子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在世上消失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孙老虎和他儿子设计好的圈套,害死苏一脚就是为了抢占他的女人。
苏一脚离家有半个多月后,孙老虎带着几个人来到苏一脚家,苏一脚的老婆听见是孙老虎在叫门,就战兢兢的打开门,门被打开后孙老虎带人一拥而进。这时在屋里读书的苏重阳赶紧跑出来护住母亲,他厉声质问孙老虎干什么来了?平时凶神恶煞一般的孙老虎此时却摆出一副伤心难过的样子看着苏一角的老婆,他长叹了一口气说:“唉!我真不想告诉你呀!你家的男人出事啦!”
苏一脚的老婆听孙老虎这样说马上就慌了神儿,忙问:“我家男人他怎么啦?”
有天一大早,孙老虎提着鸟笼子在村里溜达,这时苏一脚和几个人急匆匆的向村外走去,孙老虎一问才知道他们要到县城里去参加比武大会,这一去就得好几天。孙老虎垂涎孙一脚的老婆不是一两天了,他得知苏一脚要离家几天便心中暗自高兴,他觉得机会来了。他把鸟笼子放回到家里后又鬼鬼祟祟的朝苏一脚家走去,当他快走到苏家门口的时候,只见苏一脚的老婆挎着一个竹篮走出门来,他怕被看见就躲在一个墙角里偷看。
苏一脚到县城去比武,地里的活计就交给了老婆,丈夫走后她也走出家门,她要到地里掰些老玉米棒子。苏一脚的老婆是个小脚女人,走起路来摇摇摆摆不停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孙老虎悄悄地跟在后面。到了苏家租种的地边上,苏一脚的老婆一头钻进了密密麻麻的玉米地里,孙老虎也神不知鬼不觉的跟了进去。由于天气很热,走了一段路后苏一脚的老婆出了很多汗,她掰了几个玉米后觉得热不可耐,就放下篮子拿出一块布擦脸上的汗,擦完脸后她又解开自己的衣襟擦拭胸前的汗。当时农村的很多已婚妇女在夏天都是毫无顾忌的裸露着一对奶子,可是苏一脚的老婆从来都把自己的上身捂得严严实实。当她露出一对大奶子时。藏在暗处的孙老虎看了个正着,这让他好不兴奋。只见那个女人不住地擦着胸前的汗水,一对白花花的大奶子被她拨弄得不住的乱颤,孙老虎看得眼睛发直心里发痒,他从侧面轻轻的不出一点声响的接近那个女人,然后像饿狼一样扑了上去。……
苏一脚的老婆被孙老虎玩了一次后怕丢人,又怕挨丈夫打骂,就只好忍羞不做声张。那个孙老虎有了一次就想有第二次,可此后苏一脚老婆加强了防备,孙老虎再也没有占到她的便宜。
孙老虎玩了苏一脚的老婆后觉得自己那三个老婆加一起也抵不上那个女人。他非要把苏一脚的女人搞到手不可。孙老虎在村里谁也不怕。想欺负谁就欺负谁。他唯一不敢欺负的就是武艺高强性情刚烈的苏一脚,他知道要把那个自己朝夕暮想的女人占为己有必须要过苏一脚这一关,为此他想了好久。
这一年的年尾,孙老虎那个在京城做管带的儿子回家探望父母。在村子里住了几天。这孙管带年纪与苏一脚相仿,是小时候在一起玩的伙伴,也是与苏一脚同一个武师教出的师兄弟。这天他找到苏一脚说:“兄弟,你身子板结实,武艺又高,窝在这穷地方每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种地,汗珠子掉在地上摔八瓣也赚不出几个钱来,你就愿意这样窝囊的活一辈子?可惜了你一身的武艺啊!”
“嗨!昨个我儿子托人带了个信儿来,他让我转告你,”孙老虎停住话头看着苏家母子说:“听完我说的话你们可要挺住啊!”
苏重阳着急的问:“您快说,我爹他到底出什么事儿啦?”
孙老虎一声叹息:“唉!苏一脚他在打仗的时候战死了!”
“啊?”苏一脚的老婆受不了这个突然的打击她立时昏厥过去,苏重阳赶紧抱住母亲,他的泪水也忍不住的流出来。苏老胡假仁假义的对手下人说:“快点动手把人抬到屋里去。”
苏重阳与几个孙老虎的手下把母亲抬到屋里放在炕头上,孙老虎对苏重阳说:“好好看护你娘,你爹没了你们母子俩要节哀顺变呀!”
苏一脚说:“其实我早就想出去闯天下了,可是心里放不下我这个媳妇和孩子。”
“你这个人真是小家子气。大男人志在四方,岂能让妇人缠住手脚?俗话说了:舍不出孩子套不住狼。舍得舍得,你得先舍了才会有得呢!你看咱俩同处一村,我的本事还没你大呢,我就在京师的大营里当了个管带。要是你到了京师大营里怎么着也得比我混得好哇!”
苏一脚觉得孙管带说得有理,就连连点头。
孙管带接着鼓动说:“一脚兄弟,我和你说呀,现在京师的队伍要扩编正在招兵呢!配的是一水的洋枪洋炮,那新式军装一穿真是威风!咱们习武之人博声名求富贵的路子就是从军报国!你要是想当兵就和我一起回京城,我保荐你在大营里有官做!”
孙管带三言两语就把苏一脚给说动心了,苏一脚决心到京城去博取功名,他的老婆管不了他只得由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