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回(第4 / 5页)
房间很静,灯火一动不动,摇曳一下都没有,简雁容摸着摸着,扯开了许庭芳的衣衫系带,缓缓地,一件一件脱他的衣服,连她自己都没发觉。
许庭芳气息微弱,目光游移,一双手哆嗦着,想反抗,更想反客为主,将严容剥个精光。
简雁容暗骂,往床里侧挪了挪。
还给自己腾位子,似乎并无不悦之色,许庭芳飞快地瞥了简雁容一眼,周身的血液更热了,一古脑往脑门涌,霎那间心心念念只余了一件事……便是把人搂住。
许庭芳几大步窜上床,紧贴着简雁容坐下。
坐便坐了,却拘紧的很,两手抓着裤子,生怕控制不住爪子,把严容按倒。
那时,谁雌伏的问题将避无可避。
许庭芳每天晚上都潜进简雁容房间,涨红着脸,不敢看又想看,不能亲近却想亲近,强忍着不吐怕心上人伤心,到得后来,竟是渐渐适应了,虽微有不适,却不再呕吐。
这晚许庭芳又翻窗来了,简雁容歪在床头看书,斜了他一眼,不说话,继续看书。
其实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白纸上的黑字恍恍惚惚成了一只一只的大蚂蚁。
脑子里不停想着,今晚下了重药,未知能不能彻底治好许庭芳断袖的毛病。
如果不主动,估计这一晚就是盖棉被纯聊天了,简雁容扶额,扔了书,往许庭芳贴过去。
好软,好热,好香,许是习惯了,居然不觉得脂粉味恶心。
也或者因为那味儿是心上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固而不只不讨厌还觉得迷人。
许庭芳身体僵硬,呼吸都不敢尽情。
他的胸肌真硬,铁板似的,摸着,热烫烫烧手。
她把被套褥子都换了,原来的天蓝纯色棉布换了洋缎料子,鲜亮的橘红色,缕金丝百蝶穿花图案,热烈而招摇,闺闱欢美和乐流泻。
身上衣裳也换了,摒弃了惯有的白色亵衣,穿了一件浅粉绉纱上衣,雪色薄绫裤子,样式虽简单,可通透的很,简雁容对镜照笑,唇角微微上挑时,梨花含笑,很是撩人。
许庭芳看得一眼,鼻孔一热,又想喷鼻血了。
走火入魔了,怎么越来越觉得严容像女人呢。
大木头,准备当木柱杵房间中间一晚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