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异闻录 第14节(第2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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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憋着眼泪使劲点头。
“吃口饭再走!”陈木利脸涨得通红,“就这么走了我以后怎么做人?”
“既然这么说,嫂子露露手艺,喝两盅!”月饼往沙发上一坐,“今儿喝不好不走了!”
“赶紧把孩子抱上去,我们抽口烟。”陈木利眼一瞪,“婆姨不懂礼数。”
燕子欢天喜地地抱着孩子上了楼,我心里很舒服。
短短两句话,运用了“我们”、“你们”、“他们”。“我们”如果是老馆长和他的搭档,那么“你们”是谁?难道是我和月饼?“他们”又是谁?
我有些混乱,明显觉得智商不太够用了。
“走吧,回家。”月饼点了根烟下了楼。
心真大。
十八
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隔着话筒都能看见李奉先气急败坏的表情:“南爷,好好一个车怎么招呼都不打就拆了床?酒吧就要开门了,回来招呼生意。”
“奉先,今儿歇业。”
“又歇业?这酒吧还干不干了?”
“来陈木利家喝酒。”
按照燕子的描述,我们在她曾经车震的后山小林子没找到什么“东西”,回到铺子时天色已经半黑。
我用银针刺穴,导出滞阻在孩子手臂三条阳脉的阴气,腿脚三条阳脉一个月后再下针,免得阳气反冲过猛损伤经脉留下后遗症。
孩子手指微微动了几下,吃力地抬起胳膊,夫妻俩又哭又笑。我和月饼心里一堆事儿,急着要告辞,陈木利扑通跪下:“我的命,以后就是你们的!”
我扶起陈木利,想到他父亲、老婆和房主之间的秘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嫂子,照顾好你和我哥的孩子。”月饼笑得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