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四大护卫恶斗黑白无常牛头马面（第2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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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持说：“你认识羊吧？那羊有痛苦欢乐，都咩咩发出叫声。如果那羊，是个哑巴呢？”
悟明说：“哦，我知道了。哑巴羊的意思啊？”
住持说：“对啦。如果羊哑巴了，就是哑巴羊。如果一个僧人，对什么事情都没有见解，跟哑巴羊一样，就叫哑羊僧呢。”
悟明说：“哦，师父，我懂了。”
大和尚在那里笑：“悟明，你真懂了？你懂什么了？”
大和尚说：“唉！我真怕你将来，成了哑羊僧呢。”
悟明问：“啥叫哑羊僧？”
大和尚哈哈大笑：“呵呵，你做了八年的和尚，怎么连哑羊僧都不知道啊？”
八岁的小和尚悟明说：“没人告诉我呀。”
大和尚笑着说：“哑羊僧，指不知解悟的僧人。《大智度论》卷三：“云何名哑羊僧？虽不破戒，钝根无慧，不别好丑，不知轻重，不知有罪无罪，若有僧事，二人共諍，不能断决，默然无言，譬如白羊，乃至人杀，不能作声，是名哑羊僧。”[]不死之灯4
悟明看着他，认真地说：“如果羊叫不出来，就叫不了咩咩了。如果你什么都不懂，就不要装羊，『乱』咩咩叫了。”
然后悟明跑了出去。大家哈哈大笑。
大和尚说：“好啊，你个小和尚，不好好扫地，倒欺负起大和尚来了。”
悟明直摇头，说：“太难懂了。”
大和尚笑着拍拍悟明的光头，哈哈大笑：“想必你也听不明白。”
住持说：“安静。”
大家吃完了饭。
悟明问住持：“师父，什么是哑羊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