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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游戏人生(第1 / 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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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吃笑:“怎么做?”

“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吴杏儿摸她,她兴奋得不得了,又一个自恋狂,又一个搔货。黑暗里她们互相了解,她散了筋一样瘫在吴杏儿怀里,湿乎乎汪洋万里。

萧萧去做礼拜的时候,咪咪鸟一样飞来。她倒在浴盆里,她真是个小美人。吴杏儿给她擦身子,唱着《彼此相爱歌》。萧萧爱唱的,人在世界,没有多少好言好语,说不完,何必结仇怨,何必结仇怨,彼此相爱,度过这世界。

吴杏儿有了一个老婆,一个情妇。可她越来越觉得没意思。这种游戏,她也感到厌倦,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她不再搭理她的情人,随她去找什么阿猫阿狗吧,而她的老婆也不怎么理她,她觉得吴杏儿恶心,就像吴杏儿厌恶李强。她不断地祈祷,坐在那儿,几个小时不动。背着萧萧,吴杏儿打心理热线,而那个男人,电话那端的那个男人,竟然要见见她,他想看看她是怎样一个怪物?他想知道她是怎样一个和同性玩耍的小动物。我说:“吧,告诉你?不如写出来交给所有人看。”

186.游戏人生萧萧得老公说,如果萧萧不要他,他就去投泪罗江。他自卑,他想死,他们的婚姻名存实亡,为了双方的父母,为了心里的那点人道。她委屈自己,捍卫她神圣的一夫一妻,她知道总有一天她会守不住,她不是圣人,她是一个充满七情六欲的正常女人。有时,她说她真想放纵,一次也好。吴杏儿明白,她需要的只是一种简单的器官满足,不需要爱,只是生理上的感觉。的确,有时,她们是需要在异性面前展示一下自己,并不想干什么,也许也不想要什么,只是想展示,仅此而已。

从酒吧回来,萧萧淋成落汤鸡,第二天她开始发烧。她躺在白床单、白枕头上,脸蛋红扑扑,长发散得满床,她的《圣经》放在枕边,她刚刚注射完安痛定,悄然睡着。她像个可爱的孩子,翘着嘴角,眼角挂着泪,她漂亮的额头被头发遮着,她抱着吴杏儿的一只手,放在胸前。她的胸脯一伏一起,的身躯缩在毛巾毯里,娇小而美妙,吴杏儿抚摸她,情不自禁,她只是想感觉她是不是和自己一样。她饱满坚硬的米米,温暖有弹性,她粉红色的小米米头固执地坚挺起来,她快乐地呻唤。吴杏儿的手在她光滑的下腹和密密的丛林间散步,河床决堤,吴杏儿被淹没在热lang中。她吻她,她的舌头干干的,有点苦,她缩在吴杏儿身下,四肢藤一样缠着她。

吴杏儿有了萧萧,她叫她我的老婆,她满足吴杏儿,吴杏儿拼命玩她成熟的身体。她说吴杏儿是男人,像猫一样卧在她怀里,吃提子。吴杏儿不用再玩自己,她有了更美妙的另一个身体。吴杏儿的野猫在床上窜来窜去,没有安宁。她体验另一种感觉,还把它发扬光大。人人都有与同性做那个爱的欲望,只是没有机会下手。有时,我们把这种欲望埋得很深,永远也不会被开发,大多数人一辈子没这种艳福,她们一辈子不知道另一种爱与被爱的激情。

吴杏儿的野猫用舌头死缠着她,她的味道甜香香的,吴杏儿却有汗臭,烟臭,酒臭,和腥臭。她曾经爱过她的同桌,她像林妹妹一样多愁善感,她们睡在一张铺的一条被里。有一天,她们试着接吻,可她们谁都不会,只是轻轻地嘴唇碰着嘴唇,她们拥抱着入睡,却不知道再深入的感觉有多好!直到有天,吴杏儿被图大逑深入了解,她才知道她什么都不懂,她想念她的同桌,想着有一天碰上她,重温旧梦。如今,她果然拥有一个母人,她把她的海底力量全部搬来,她粗暴温柔地对付她,她总是把她幻想成她的同桌。她的可人相,叫人疯狂,只是她有些微微遗憾,她的老婆太主动,年龄也大了点,她希望我能碰上一只更娇小饱满的鸽子,但她的野猫天天把她折磨得精疲力竭,她没有心情去注意其他女人。

宁波妹咪咪被招来的那天,吴杏儿一下子盯上了这个女人。

吴杏儿的萧萧不理她了,吴杏儿背叛了她。任何的解释变得多余,任何的语言变得苍白。吴杏儿看着她眼角滴落的泪,她说她是苦命的人。吴杏儿忘了她是虔诚的教徒,吴杏儿把她当成和她一样的病人。她因为吴杏儿而背叛她的道义,她所犯的罪过主不能原谅,她是一个被人遗弃的者。她除了咒骂自己,她无能为力。她搬出吴杏儿和她的房间,她们曾经温柔的被窝。她不跟吴杏儿讲话,即便在酒吧,她也如此,吴杏儿是死人,陌生人。

吴杏儿丢失所有的羊,她是孤独的牧羊人。三个人,忙三个事,她们彼此冷漠,有如冰中的冰块,没有温度,只有相互叠加的厚度和冰冷的距离。没人理吴杏儿,她们俩也不讲话。黑暗里,吴杏儿找不到自己,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公是母?她一次次寻找,一次次抛弃,李强使她心痛,萧萧同样扰得她难以入眠,她是吴杏儿心中难以言表的苦,那时的吴杏儿,不知道什么才是爱?吴杏儿的恋爱再次流产,她重返寂寞和烦躁。男人,女人,公的,母的,雄性,雌性,翻来倒去的游戏,换着花样玩,玩也玩不出什么新奇。

这次,吴杏儿觉得女人很无聊。压抑使她窒息,她的肺泡就要爆炸了。

吴杏儿搬了家,一个新环境。她第一次学会租房子住,不但省钱,同样安全。房子在一楼,房东是一对夫妇,深圳的第一批移民。他们在阳台上开间杂货店,留间大屋给吴杏儿,他们一家人从阳台上出出进进,只有吴杏儿一个人走正门。

房东房客,没什么可沟通的,他提供房子,吴杏儿付租金,两不相欠。不过,比起住店,好像有点点家的感觉。吴杏儿想着在这种环境自己的行为会收敛,也许可以真的什么都好起来。她同时盼着快到年底,她想回家,她想她两年多未见的亲人,她愧对他们,她亲爱的父母大人,他们死都不会相信,曾经令他们多么引以为荣的乖乖女,其实是变态,是靠吸取别人血液活着的夜游者,她常常梦见她的母亲,还有父亲,为了见他们,她必须红光满面,体态丰满。

这座城市就是这样,一天里不知要送走多少旧人?迎来多少新人?它始终保持着年轻和新鲜,天天换着的各类新面孔,男人为之倾倒,女人同样被之陶醉,戴着舞会的假面具,勾引男人的钱包,引诱女人的肉体,没人觉得因多了谁或少了谁,而改变各自的生活运动轨迹。相反,似乎变得越迷惑,越叫人难以招架。

咪咪小巧得像只瓷娃娃,小鼻子,小嘴,小瓜子脸,小个头,大眼睛,大波,她像个早熟不太懂事的中学生,春意盎然。吴杏儿总是色迷迷盯着她,她让吴杏儿产生新想法,吴杏儿的老婆却不喜欢她,说咪咪是个傻x,是那种让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蠢货。出来混的人,谁不是百分之两百的高智商,萧萧,她的野猫,不过是嫉妒,她担心吴杏儿移情别恋,担心她是好色之徒。她说她预感不好,可能有什么事情发生,然后她坐在凳子上祈祷,主是她的避难所。

吴杏儿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变态?也许是需要变性吧。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她讨厌异性,她贪恋自己的身体,她体会自己创造的美妙。萧萧来了,她带给吴杏儿另外的温柔,她让吴杏儿重温少女的旧梦,满足她自恋的心理。而她却变得更贪婪,也许是更好色,她渴望看见不同形状的母性,她盼望把她们搞上床,用力抓摸她们的身体,她对不起萧萧,像个偷晴的男人,嘴上说着对不起自己的老婆,可骨子里却经不住诱惑。吴杏儿对自己说,就一次,就一次,心里想着,很快她原谅了自己。萧萧算什么?什么都不是,她要满足她难以抑制的欲望,她已经对公性没兴趣,难道还要剥夺她爱母性的一点点好感吗?

酒吧里没客人的时候,吴杏儿邀请眯咪跳舞。收银台上闪着一盏微弱的柠檬色,暖昧的光,音箱里放着《zsay,you,say》的音乐,低沉深情,拥着咪咪,像当初李强拥着她那样。吴杏儿咬她的耳朵,吻她的细白的瓷脖子,摸她的小屁股,她惊叫着跑开了,黑暗里她看到萧萧露出的白牙,一亮一亮。

吴杏儿不会放过瓷娃娃,这个在她面前装正经的小。她再次拉眯眯跳舞,她贴在吴杏儿身上,像片膏药。吴杏儿说:“我们去做那个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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