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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奴 第105节(第2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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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非鱼笑意盈盈地望着白马,道:“把东西拿出来给他看看。”

白马莫名其妙,“拿什么?莫要胡闹,我身上什么都没有,只有那块马肚子!”

岑非鱼懒洋洋地揽过白马肩头,同他咬耳朵,“你左边衣襟的暗兜里,自己摸摸。不然,二爷帮你摸也行。”

昨夜两人同房,情难自禁,又是一场云雨翻覆。白马累极,晨起时岑非鱼已经离开,床头上则放着这套乌衣。他匆忙穿上衣服,而后便上了轿辇,竟连自己身上有什么都不知道。

思及此,白马脸颊微微泛红,假装恨恨地瞪了岑非鱼一眼,道:“我才不要受你折辱!”尾音带着藏不住的笑意,听来古怪极了。

“竟是个美人儿。”坐得近些的人看得更分明,不禁生出感慨,“无怪乎那岑非鱼想把他据为己有,还拿出来向天下人炫耀。可惜赵家满门忠烈,倒头来落得这样的下场!”

此话一出,即刻有人附和道:“有一说一。二十年前玉门那事,实在蹊跷。五万并州军为何要反?如何能反?既已反叛,为何又能在短短一夜间,就被赵王给镇压了?这里头的水,只怕很深。”

“故弄玄虚!”偏就有人不信邪,起身喝问,“岑大侠!你说他是赵桢遗孤,可有什么凭证?大家都知道,您家大业大,看不上这万两赏金,但咱们可都是奔着钱来的。若是辛辛苦苦一番比试,倒头来‘货不对板’,找谁说理去?”

岑非鱼微微眯起眼睛,视线如箭般射向说话者,待看清那人面目,却发出一阵大笑,道:“我说是谁说话跟放屁似的难听呢?原是桓郁公子!半年不见,桓公子脖子上开了个口,脑袋却还没掉,当真是万幸,万幸。”

白马心下一惊,抬眼望去,见不远处站着个带剑的青衫男子,可不就是老熟人桓郁?

岑非鱼哈哈大笑,捏了捏白马的脸。

桓郁完全被那两人无视,独自站着,甚是尴尬。他看不见白马的脸,只见对方半晌没有动作,便耐不住寂寞地嘲道:“该不会你那符节是用萝卜雕出来的,夜里没看好,被老鼠吃了吧?”

白马不知岑非鱼在搞什么名堂,可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只能伸手往衣襟里摸。然而这一摸,他却发现自己衣襟里果真藏着一块玉符,心道:“这必定是他趁我睡着时放的,许是我睡迷糊了,不曾听到他的嘱咐?”

白马把玉符握在掌心、拿到身前,心中忐忑不安,在岑非鱼满含鼓励的眼神中,缓缓摊开手掌,继而双瞳一缩。

桓郁脖间围着条雪貂皮制的围脖,颜色白得刺目,应当是为了遮住被孟殊时划伤的脖子。他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多次在白马深陷泥淖的时候羞辱他。白马见到桓郁,半是愤恨、半是担忧,本能地攥紧拳头。

岑非鱼握了握白马的手,低声道:“不过是一个将死之人,不用在意他。”他说罢,朗声道,“诸位想必事先都有过一番查探,否则,以岑某的资历,哪里能请得动如此多的英雄人物?但远来是客,岑某须得让你们安心。此人是不是赵桢遗孤,自有信物为凭,桓公子是官家人,就劳烦他上前一辨真伪罢!”

我们哪有什么信物?白马有些蒙,但他相信岑非鱼不会拿这件事开玩笑。

岑非鱼淡然自若,道:“年纪稍长的人,想必有所耳闻。昔年,并州军中有一支先锋军,号曰‘白马金羁’,属赵桢将军统领,战功赫赫、威名远播,曾多次受先帝赞扬。”他说到先帝,满脸都写着不屑,“白马军调兵遣将所用的,乃是一块玉石符节,这不是什么秘密。那符节原本是一个完整的马形,却被分割成三块,主将赵桢、副将曹三爵各一块,另有一块在谁手中,桓郁公子比我更清楚。”

桓郁走近了,笑道:“废话!玉石符节是至宝,自然应当上交朝廷,那赵桢将其占为己有,是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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