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宠 第40节(第3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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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即刻摁下暂停,录音消失,室内重新归于平静。
她已经有很久没有仔细观察过林垦。
他一向是乐观、明朗、没心没肺、坦率直接的。
当这些形容词变成黯然、愤慨、冲动,原因在哪里?
夜色甩甩头,这是林垦,她有疑问会选择的不是暗中分析他,而是直接向他要答案。
略显清冷的女声从录音资料里走出来:“你问我为什么在第一次绑架案发生时力排众议给付赎金?”
她说:“那是我的丈夫,这个理由难道不够充分?”
“我生命中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和他有关,平日即便恨他,他真得有难,我也不可能袖手旁观任当初的绑匪撕票。”
“这一次我同样愿意给付赎金,可惜当年我在干将具备决策权,现在,李小姐回归,她说了算。我能动用的,只有我个人的资产,真遗憾,那离赎金数额相去甚远。”
她说遗憾,却只是清冷地陈述,不见丝毫多余的感情波动。
这并不正常,尤其当她联想到警局里李慕七离开时,林垦站在不远处的萧索神情。
“你认识李慕七。”夜色不自觉地就把疑问语气省略掉了,话出口才自己咬咬舌头自觉失言。
林垦对上夜色探究的目光,忽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该怎么说?
说李慕七是他死缠烂打的一次求而不得,还是他年少无知时的一场意乱情迷?
录音里谈话的另一方,市局的警员继续问:“你和李梁冬的女儿李慕七,你的继女关系如何。”
录音里沈嫣浅笑了几声,开口决断:“并不特别的豪门恩怨,我不喜欢她,不,更准确地说,我厌恶她。”
这段录音滋滋的杂音声里,突然混入一下啪嗒声。
清脆的声响不像是来自录音,听起来似近在咫尺。
夜色募然侧身,一转头,就看到身旁林垦手中那支肢体分离的白板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