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程 第41节（第2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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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启程，我爱你。”
烟灰陡然落下了一截，腾起的烟雾一下便飘吹进了眼睛里。
这一个瞬间，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从没有像这样的软，也没有像这样的硬。
杨静的仍然看着她，清澈的眼睛里泛着光，可神情仍然倔强，像他第一次遇见她，像她这么多年一直以来的这样……
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他哑声开口：“别瞎说。”
“这他妈叫什么话，你是我妹妹……”
“我不是！”
杨启程一顿，抬眼看她。
杨静紧咬着唇，“你是不是忘了，我跟你没关系。”
杨启程咬住了香烟滤嘴，蹙眉，“……你他妈什么意思？”
杨静缓缓地，缓缓地咬住了嘴唇。
杨启程垂着眼，大拇指捏住燃烧的烟头，面无表情地使劲一碾，烟“呲”地熄了，“……厉昀怀孕了。”
杨静愣住。
杨启程大拇指被烫得发疼，他暗暗攥紧了，冷静地说：“杨静，这话我当你没说过，我还是你哥……”
杨静紧咬着牙，“你不是。”
窗户没关紧，盛夏夜晚溽热的风吹进来。
杨静目光灼灼，仿佛一柄利刃，直视着他的眼睛，“……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
时间静止了。
窗户外面，城市的灯火正在融化，一切的声音更加遥远，只剩下模糊的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