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十八章 文艺晚会(第1 / 2页)
校长看学生如此热情,美了,揸五指权威地挥挥手,说:“打架搞性,我舅搞性!一卷烟,俺死娘啦,射不得啊,克公猪需要,瞎个月我舅踢生脚育部公猪啦!洗网打架,奴隶!奴隶!再奴隶(大家高兴,我就高兴!一转眼,二十年啦,舍不得啊,可工作需要,下个月我就提升教育部工作啦,希望大家,努力!努力!再努力)!”
同学听得云山雾罩时阿骨一拍腿:“我知道啦,原来这只做表面文章给上级领导观看的校长,终于拉上关系要升官了。”
浩燃慨叹,真是:华而不实的领导升官,脚踏实地的领导生气。
小尘被汗水与香水纠缠出的味道熏得要窒息,皱鼻子厌恶,“tmd,这什么味这是。”
“人味!”阿骨笑,“有人味了臭烘烘,没人味了冷冰冰,怎么活都难舒服。”
非子瞟眼饱饮爱情甘露的阿骨,老气横秋说,“果然应了我一套新创的哲学理论。”
“什么理论?”池云问。
非子故作深沉,“单身时都是庸人,一恋爱就成了诗人,倘若恋爱成功便是达人,即使恋爱失败也是哲人,学生疯狂了去找恋人,结果孩子倒成了老人,失恋个个颓成废人,高人早已蜕成佞人,以为巅峰能有仙人,登上才知根本没人,虚心求教情感达人,明白了,爱情就是自欺欺人。”
晚六点,小尘阿骨们众星捧月般簇拥着浩燃在二筒白板们站出的分水式中坐进一片方位绝佳的空座。
身后满是羡慕与畏怯的目光。
有混混说,“我tm什么时候能混成沈浩燃这样,就是留级一年也值了。”
有女生嘁喳低语,“哎这来的是谁呀,摆的场面好帅了啦!”
“嘘,这是咱们学校老大。”
听到最后一句,萧萧幺凤异口同声:“胡说!”
六点半,晚会开幕,男(刘夏)女俩学生主持从大叹祖国到鼓吹学校,对话筒喷一堆生硬如同蟹螯的套话,料想同学耳孔若不生牙齿真难咬碎尝到内容。
恭维完毕,矮胖如坛的大校长上台咧嘴发言:“打架好!打架搞性吗(大家好,大家高兴吗)?”
小尘一口水喷前面脑袋上,“这哪儿的方言呢,还赶不上刚才那味呢!”
同学一听校长说打架好,还带头搞性,都抻脖子喊:“好!搞性!”
“沈浩燃啊?咿——,快呀快呀哪个是哪个是我还没见过哪!”
也有女孩努着嘴说,“吓!什么呀,学校让他们弄的跟黑社会似的。”
“你以为上的是清华呀,有人镇着也好,要不呀更打开花啦!你没看那回哪,一下开除六个。”
这时阿骨的女友——那拳头上跑起马的曾残忍地拿滚烫的熨板去夹同舍女孩手指的幺凤——回头恫吓:“哪个膻货舌头长过来和我说!”
后边碎嘴的女生顿时都噤若寒蝉,只剩稀泥脸的导师积极安排座位和北片学生嬉笑怒骂的杂乱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