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谁先射【划船啦】(第1 / 4页)
郁绍庭显然没想到自己说出这样过分的话,白筱还能动情,一丝的讶异过后,是铺天盖地的阴霾情绪,抵着她用性感沙哑的声音质问:“都这样你也能出水?”
白筱咬紧牙关,她的身体变得不像是自己的,依着本能想要寻求更多的慰藉。
郁绍庭的分身被她含得紧紧地,呼吸越来越喘,心里的火也越烧越大,他把皮带从床头解开,却被放开她的双手,分身依旧嵌在她的身体里,握着她的腰跪坐起来,当白筱坐在他大腿上时骤然叫起来:“啊!”
因为这个姿势进得太深,白筱遏制不住地想要逃,只是刚直起腰就被他遒劲的大手按回去。
他修长的手指顺着她流畅的腰部曲线下滑,张开的掌心堪堪地包裹了她弹性十足的臀瓣。
当他来回反复挺动腰臀时,白筱的纤腰被他一把拽过,朝着他的胯部压过去,两人黏在一块儿的身体部位随着他越来越猛的动作颠荡摇摆,发出清脆的“啪啪”肉体拍打声。
白筱承受不住这样的激/情,被捆缚的双手手指掐着掌心,一声尖叫绵长而妩媚:“啊……”
郁绍庭俯低身,几乎把所有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身下也不再大起大落,而是紧紧抵着她,探索到她的敏感点,单手撑在她身侧,开始小幅度地摆动臀拼命撞击她身体最深处那块不断颤抖痉/挛的软肉。
“嗯……不要撞那里……不要……嗯啊……啊……”
白筱趴在床上,就像是一叶扁舟,随着身后的巨浪不断地前后摇曳。
她咬着枕头,当他的动作越来越激昂,整张病床在他用力的抽动而肆无忌惮地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混着她一声声压抑颤抖的呻/吟在病房里响起,仿若一曲低糜而淫乱的演奏。
“嗯……啊啊……嗯哈……”一阵酥麻从尾椎骨传递到她的中枢神经,令她大脑里白茫茫一片。
郁绍庭看着她那副淫/荡样,气不打一处来,甚至好奇她在裴祁佑身下时是不是也这么浪地叫,她那处柔软是不是也这么紧地咬着裴祁佑,在他挺动的时候她也这样往后翘着臀迫不及待地迎合吗?
所有的疑问还没得到一个答案之前就尽数化为了怒火燧。
白筱浑身都被汗水侵染,黏黏地,他一次次逼她接受那极具力量的撞击,她把头深埋在枕头里。
郁绍庭看她这副样子,深沉的黑眸在动怒时尤为迷人,还染了浓烈的情/欲,他挺动的力度一下重过一下,“别的男人帮你,你也是这么躺着让他们干?嗯?这么浪,一般男人哪满足得了你。”
说着,他的动作又恢复了最初的蛮横,似要把她捣坏一般,病床摇摆得更加厉害,仿佛随时都会塌掉。
白筱听了他的羞辱,气得掉下眼泪,忍不住喘着气反驳:“以前没别的男人这样对我,你是……第一个。”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容不得他这样误解自己,哪怕他正这样粗鲁地对待自己,而他那些粗俗的字眼,非但没有让他显得猥琐下流,当他喷着湿热的气息咬着她的耳朵说的时候,她身体里居然生起了快/感。
文胸扣子被解开,挂在身上形同虚设,裤子被褪到大臀底下,明亮的灯光下,是她如羊脂白玉般凝滑的后背和俏臀,当郁绍庭用牙齿啃噬她的肌肤时,白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下他的动作也未停歇。
“啊!恩恩……”白筱头发被汗水打湿,吟哦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溢出来。
郁绍庭的左手稍稍抬起她的腰,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握住了她随着他的挺动而晃动的酥/胸昶。
白筱欲哭无泪,只能默默地忍耐,她现在已经真的后悔用这种方式偿还欠郁绍庭的人情,甚至有些害怕,可是有时候越是害怕,身体某些感觉就来得越清晰,最初的痛楚早已被又酸又麻的异样感取代。
感受到越来越顺滑的幽径,郁绍庭非但没体会到快/感,郁火越来越旺,用力地搓揉她那对丰盈硕大的雪乳,极具弹性的柔软手感却无法让他生出怜香惜玉的温柔。他把玩着她的红梅,直到把它们揉捏到挺立,在空气里轻轻摇曳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