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还珠番外(第2 / 4页)
乾隆默默地听着,他能够感受到皇额娘对柳青的一片深情,沉醉其中不可自拔,他觉得皇额娘的心变得无与伦比的年轻,对爱情充满了美好的幻想,也许这个柳青真的是神仙下凡吧,他拯救了苍生黎民,更拯救了这些深宫女子,用虚无缥缈的爱情让她们濒临凋谢的生
太后幽怨的看了乾隆一眼,吓得乾隆寒毛直竖,冷汗直流,心中cos名画呐喊:皇额娘诶,你已经是快70的人了,春心萌动什么的真的不适合你啊!
太后就好像有读心术一样,继续道:“哀家也明白,年龄,辈分是横在哀家和柳青之间的一道鸿沟,哀家已是垂垂老矣,鸡皮鹤发,柳青却正是年轻气盛,生机勃勃的时候,可是哀家不能控制自己的心啊!他就像一道阳光,温暖地照耀在哀家身上,让哀家忍不住想要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他就像伸展着枝桠的松柏,充满了生机与力量;他就像潺潺流淌的溪流,一点一点向哀家的心输送着甘甜……这样的他怎么能不让人着迷,不让人渴望!怎能不令人哀叹‘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恨不同时生,日日与君好。’”
乾隆被又是比喻又是排比,还引经据典的太后雷的外焦里嫩,好容易才牙齿打颤的说出一句:“皇……皇阿玛……”
“哀家也知道这样对不起你皇阿玛,可是哀家也是情不自禁啊!”太后露出羞愧的表情,瞬间又理直气壮起来,“身为皇家媳妇,从格格一路升为太后,哀家不懂什么叫爱,只懂得小心做人,提心吊胆。也许你皇阿玛爱过李氏,爱过年氏,爱过福晋,可那不是真正的爱,只是一时的恩宠,这是一种可以让你上天也能叫你入地的力量,是很怕的!”
太后陷入宫斗的回忆中,表情严肃:“你比你皇阿玛还不如,你那根本就是花心,滥情,淫/乱,对高氏这样,对孝贤这样,对魏氏这样,对那拉氏也是这样,对于她们你压根就没有花费过一星半点的感情,可是柳青和你们不一样,和全天下的男人都不一样……”
“哀家真是受够你的势利了,在你的眼中不论是你的皇阿玛还是哀家都只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存在,你真的爱戴先帝吗?你真的孝顺哀家吗?不,你都是装出来的,你要做皇帝所以你装乖巧,卖弄学识取得先帝的喜爱,这才多少年先帝辛苦积攒下的银子就被你挥霍一空,你就是天字号第一大败家子。本朝以孝治天下,所以你大摆万寿庆典,京城内外,亭台楼阁、彩坊画廊、百戏杂技、演戏奏乐,比比皆是,把整个北京城都几乎变成了一座大戏台,明着是庆祝哀家的60寿辰,其实还不是为了你自己的享乐。真正的孝顺不在于声势浩大的庆典,而在于时时刻刻的关心,每日早晚的请安问候,哀家生病时衣不解带亲自照料。”
太后失望地瞄了乾隆一眼说:“这些你又有哪一样做到了呢?”
乾隆不服气道:“朕……就算朕没有做到,难道那柳青就能做到吗?!他还不是为了权势,刻意讨好!”
太后却露出悲戚的表情,幽幽叹道:“若他没有做到,反倒好了……”
叹罢,发觉乾隆狐疑的眼神和陈家洛疑惑的样子,立即请陈家洛出去等候,她和儿子有体己话要说,陈家洛语带威胁地看着乾隆:“太后,若有什么事就喊一声,在下就守在门外!”
乾隆忍不住酸她:“难道他能做到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不,他做不到,他不忍心看皇后她们成为弃妇,只能尽数纳入后宫,他不忍看女子为他相思成疾,紫薇、小燕子、塞娅、含香甚至晴儿都成了他后宫的一员。”太后面露羡慕之情,“他虽然博爱却不滥情,每个女子在他的心中都有一个位置,他能记住所有人的生日,喜好,后宫的没一个女子从这种角度来看都是平等的,却也各有特殊之处,所以即使偶有争风吃醋却没有勾心斗角,腥风血雨。”
乾隆觉得很不可思议:“皇额娘你明明……爱着柳青又为什么把晴儿许配给他,你们不是情敌吗?”
太后无奈地白了乾隆一眼:“和你说这些真是对牛弹琴!哀家是太后,是个母亲,更是个女人,哀家要的不多,只要再柳青的心中有我的一个位置,哪怕他只是把哀家当成娘来孝顺也就足够了,起码我还拥有不可取代的地位。晴儿是哀家从小抚养长大的,就让她代替哀家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堂堂正正地陪伴在他身边,关怀他,呵护他,享受他的宠爱吧!”
太后述说着她的不能宣之于口的忘年爱情,说道情动之处一行行清泪缓缓落下。
乾隆眼看着陈家洛一步一个脚印走出去,不禁疑惑道:“皇额娘,你单独与儿臣说话就不怕被您的义子猜忌吗?”
“你看看,你就是这副德行,现在不自称‘弘历’了?也不讲什么孝道,对额娘说话夹枪带棒的了?!”太后没好气地刺了乾隆一句,话锋一转,“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柳青,他和你不同,虽然生于民间,却有真正的人君气度,他认了哀家为义母就真的把哀家当成了他的亲生母亲,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对哀家是百分之百的信任。”
乾隆也是从小察言观色,投人所好长大的,虽然当了几十年皇帝当年的业务水准已经不下降了不少,还得了不可救药的脑残症,却能听出太后话语中哀伤,对柳青包含的深情,他一时间张口结舌,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太后见他有所明悟,就好像开闸泄洪一样倾诉自己的心声:“一开始哀家还不明白自己的心情,对于柳青的孝顺感到无比欣慰,可是渐渐地哀家就觉得心酸起来,正所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乾隆见文化水平不怎么高地太后居然开始婉转地抒情起来,肉麻的站都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