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琼瑶女主们你们暴弱了4(第2 / 2页)
可是这醒悟来的太晚,白吟霜已经死了,皓帧也即将死亡,硕王爷不能容忍雪如的“胡说八道”,把贴心的皓帧说成是抱养的不知从哪来的孩子,震怒之下没有耐心听雪如讲述那二十一年前的故事,简单粗暴地把雪如和秦嬷嬷管进了偏僻的“静思山房”,对外宣称嫡福晋疯了。
岳礼无后,死后家产要充公的原本乾隆一直存着把硕王府抄家灭门以消心头之恨的主意,不过自从西山围猎,射中了一只自称来自大明湖畔的小燕子后,他的脑抽越来越厉害了,觉得爱情可贵,真爱无敌,硕亲王家都是痴情种子,应该鼓励,之前是自己太过冷酷残忍了,弄得这痴情的一家子断子绝孙了,本着补偿的心态,就把多隆驸马的庶出弟弟多吉(还记得不,他娘叫翩翩的)过继给了硕王爷,传承香火,都没说要多吉降爵继承,倒叫多吉得到了原著中他应该得到的身份地位。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一看j还是很速度地,仅仅一章就把硕王府给料理了
……
过了一个多月,白吟霜甚至开始走“酥胸半露”“坐大腿上”之类的青楼路线,皓帧还是那样油盐不进、水火不侵。眼看着雪如对她日渐不满,她决定豁出去了,不撞南墙不回头,这辈子就和硕王府死磕了!
凭着走江湖卖艺所知,她偷偷地上街卖了一包强力春药,号称即使七旬老翁用了也能变作一夜七次郎的,她决定今晚就和皓帧决一死战!
是夜,皓帧喝了加料的茶水,神智很快迷糊了,卧房中,罗帐低垂,一灯如豆。皓祯拥着吟霜,无法抗拒的吻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翘翘的鼻尖,她温软的唇,她细腻的颈项,她柔软的胸房……啊,容嬷嬷,容嬷嬷,心中千回百转,激荡着她的名字。皓帧在迷失间诚挚的、热情的、由衷的喊出声来:“嬷嬷,你是我这一生最深的热爱,我,永不负你!”说完,没有给白吟霜回神的时间,他们两个,就缠绕着滚进床去。
第二天直到下午,皓帧才有力气睁开自己的眼睛,这一看犹如晴天霹雳打在他的身上,顾不得乏力的身体,疲惫不堪的精神,皓帧发出“啊!!!”的惨绝人寰的叫声。如今木已成舟他无力改变这个事实,只能疯狂地咆哮着,就这么浑身光溜溜地往外跑,一直跑到护城河边,跳了进去,用护城河里的水冲洗着自己,一边洗洗刷刷一边嚎叫:“嬷嬷,我对不起你啊!我没有为你守身啊!……”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就连守门的小兵也忘了过去拉他一把,直到硕王爷带着大队人马匆匆赶来。
见她这副殷勤劲儿,那些婢女们还有什么猜不到的,她抢着要做不是正好,她们可以清闲清闲。于是在白吟霜包揽所有活儿累得直不起腰的时候,其余的婢女就磕磕瓜子谈论着八卦,并毫不手软地嘲笑着白吟霜的无用功。
即使虽有人都知道府里的这位贝勒爷是个总看不中用的花枕头,却没有一个人好心地告诉白吟霜事实真相,其中既有福晋的禁口令,也是白吟霜自作自受,跑江湖卖艺的心眼再多也比不上几代人多年浸润的后园宅斗经验。大伙儿都喜滋滋地搬条小板凳,抓把瓜子,乐得看一出ed贝勒爷与清朝豪放女的攻防战,比戏园子里唱的还要有意思。
甲日,白吟霜卷起袖子,露出一段雪白的皓腕,又拿一块蓝布包着头发,露出白生生的颈部,更有另一种风情。这么付打扮凑到皓帧面前卖力地擦拭着桌子,擦了半天都没停,擦得香汗淋淋的,那桌子上的漆都要给擦没了。可皓帧愣是没有反应,对于这藕节一般的手臂,白生生的肌肤除了厌恶还是厌恶,他爱的是容嬷嬷的鸡皮鹤发!
此战以白吟霜擦得手臂生疼,被皓帧骂作“连桌子都擦不干净的废物,爷白养你了!”而告终。
乙日,下着倾盆大雨,白吟霜偏不从屋檐下走,反而在雨中来来回回跑了好几圈儿,淋得湿湿地才进屋,她发梢淌着水,脸色苍白,形容憔悴,正想来一场湿身诱惑。正当她想要转个圈儿,走几步,用自己凹凸有致的玲珑躯体诱惑皓帧的时候,却被喝道:“贱婢,身上湿漉漉都不晓得打理干净,赶着投胎呢!到处都是你带进来的雨水,赶紧拿布擦干!”
岳礼看着自暴自弃的儿子,万分心头,也冲进河中,大声开解道:“皓帧,我苦命的孩子,这一切都是奸人的算计,你的身子虽然不清白了,可你的心还是纯白无暇的,阿玛相信容嬷嬷一定会原谅你的,好孩子现在跟阿玛回府。”
闹了许久,皓帧那已经被掏空了的身体怎么也支撑不住了,即使有名医会诊也挽救不了他即将熄灭的生命。他虽然还年轻,却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带着对容嬷嬷的思念,对自己识人不清的悔恨,被千年人参吊了七八天后还是走了。对于皓帧的痴情,硕王爷也是感同身受,加上黑发人送白发人的悲痛,没几天功夫他也跟着去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白吟霜没有买到假药,她终于如愿以偿地成为了皓帧的人,这是她的幸运;白吟霜没有买到假药,药性如同药铺小厮介绍的一样猛烈,或者说,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就是她的不幸了。要知道孤注一掷的白吟霜可是下了狠手把那家药铺的春药都给买了过来,还一股脑儿全倒进了茶壶里,皓帧喝着茶,越喝越热、越喝越渴,不知不觉之间竟然全给喝光了,在加倍的药力作用下,皓帧这个“冰清玉洁”小处男也是倾其所有,经过一晚上的“奋力拼搏”,整整二十年的积蓄都给了白吟霜。所谓“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等心情跌宕起伏的雪如带着秦嬷嬷怒气冲冲地要来兴师问罪时,就看见满床的已经凝固了的白浊液体,以及白吟霜那具遍布青紫,但已经毫无生机的青春肉体,在昨晚那场肆意挥洒的狂欢中,她已经耗尽了她的一生。
白吟霜死时,全身□,那个梅花烙的疤痕一目了然,雪如看见了,秦嬷嬷也看见了,雪如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也不顾满室的淫靡气氛,扑了上去,抱着白吟霜的尸身,失声痛哭:“我苦命的女儿啊,都是额娘的错,都是额娘的错!是额娘害了你啊!”
此战以白吟霜湿漉漉地擦完地,第二天高烧不退而告终。
丙日,听了“贝勒爷与白狐不得不说的故事”(像不像十八禁故事啊,可怜的白狐它还是个孩子!)的白吟霜,决定走感情路线,用白狐的毛加上白线,做了一个白狐绡屏。那绡屏上,绡着一只白色的狐狸,尾巴高扬着,白毛闪闪发光。扬着四蹄,正在奔跑。一面奔跑,一面却回眸凝视,眼睛乌溜溜的,脉脉含情。可惜皓帧看了没有感动只有愤怒:“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动主子的东西!这狐毛穗子是额娘亲手做的,你却拆了,真是反了你了!”
此战以白吟霜被脱了裤子光溜溜地挨了五十大板,屁股都打烂了,一个月没起床而告终。
丁日,白吟霜决定改变策略,以及之长攻敌之短,为皓帧守夜的时候,不管不顾地弹弄着月琴,一展歌喉:“弹起了弹起了我的月琴,唱一首《西江月》,你且细听; 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红烟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笙歌散后酒微醒,深院月照人静! 弹起了弹起了我的月琴,唱一首《西江月》,你且细听!”皓帧的意思是效果不如《摇篮曲》,做了一晚上噩梦。
此战以之后有许多审美正常、欲望强烈的男仆时不时冲过来对着同样欲望强烈的白吟霜袭胸,摸脸、卡油而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