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第2 / 4页)
未及走到门口,已听得门外那人道:“门怎么都不关?”
“月英……姑娘。”童霏喃喃发声。
月英也是一怔,原本以为诸葛亮一人在房内,特意开着门等自己赴约,有心调侃诸葛亮的避嫌做法,未料却是在此处见着了童霏。
月英十分平静,从容道:“原是将军在此。”
童霏道:“原来你早与军师有约,那么……我就不打扰了。”说完就要向诸葛亮告辞。
童霏的心思本不在棋上,开局便稍显失利。诸葛亮看在眼里,却也不问,只是一直面带着微笑,下得随意。
明明有机会能将童霏逼入绝境,但诸葛亮又巧妙地留情避过,给童霏机会来修正自己的错误。但他并不将这种做法称之为故意相让,而是认为只要多留给童霏一些空间和余地,童霏总有本事起死回生。他会觉得这种方式是对童霏的另一种历练。
棋盘亦如战场。任何一个微小的的可能性,都也许会是重要的转机。
一次两次童霏未曾察觉,到三次四次,童霏开始疑惑了,频频抬头看诸葛亮,诸葛亮虽然仍是笑着,却并不觉得他不曾用心,反而正是因为用心,才将满盘掌握在手中,知道何时该放,何时要收。童霏也更谨慎起来,利用起这些可能,步步为营。
一盘棋进行到尾声,童霏已占尽上风。
诸葛亮忙道:“我与月英也是相约对弈,将军若无事,不妨在旁观看。”
月英不顺应诸葛亮的意思挽留童霏,却也没有阻止诸葛亮挽留童霏。她只是一言不发,坐在童霏让出给她的位置上。
周围满满地,是童霏的温度和气息。月英的心跳禁不住有些凌乱。
诸葛亮轻摇羽扇,笑着认输,“将军的棋艺日渐精进了。”
童霏摇了摇头,“军师不要再笑我了,我师承军师,必然要有些进步才不辱军师之名,况且,这一盘棋,军师可是对我处处手下留情了。”
“话不能这么说。我不过是在教你,若你自己未能领悟其中道理,无论我如何留情,最终的结果也不是这般。”诸葛亮说。
若不是童霏善于利用诸葛亮的几处细小疏漏,也不会胜得这样干净利落。
童霏正要再继续自谦几句,忽闻门外传来不疾不徐的脚步声,不由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