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七章 被恶狼揉碎的花朵(第1 / 1页)
“我得再睡一阵,你去街上等着吧。我叫人把东西给你装上车,······”他没有说完,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她恨不得立即离开这个可怕的狼窝,就拿起她的手提包,飞快地跑下楼,然后头也不回地冲出门去了。</dd>
阿珍紧紧地闭着双眼,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心里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他发泄兽yu。他却不慌不忙地躺在她的身边,慢慢地去舔她的脸,她的眼睛和樱桃般红润的嘴唇。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揉摸,一直从脸上揉摸到腿上和身体下面。
“来呀!我要你!”她扭动着身姿呢喃的呼唤着,好像自己整个身心都飘浮在彩霞里,生理上的yu望使她感觉到一种飘飘yu仙的激情。
他心里狂妄地得意了,默默地在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纸盒,从里面抽出一个橡皮套,然后贴在她的脸上说“美人儿。来,我教你怎么样避孕。”阿珍睁开眼,看见他正把那橡皮套贴在嘴上吹了一下,“来给我戴上呀!”他骑在她的身上,把她的上身拉起来,然后把自己光着的身体贴近她的脸“把这个戴在这上面,你就不会怀孕的了。”
一条可怕的毒蛇呈现在阿珍的眼前,她的心口扑扑咚咚地跳动着,脑海里想着让自己怀孕的,受尽羞辱和痛苦的,原来就是这条毒蛇呀!她赶紧闭上眼睛,颤抖着双手把那个套子给他戴好。“肖叔叔。哦,肖哥。你···轻一点好吗?”她无比羞怯的说。
“我会···会让你逍遥快活呢!”他喘着粗气,像公猪一样嗷嗷的叫着,开始发泄他身上的兽yu。
()屋外的雨越落越大,沉闷的雷声在远处响起,风声伴随着雨点的嘀嗒声,敲击在阿珍的心里。她望着酒杯里那红红的液体,心里感觉到今晚自己将会难逃噩运了。偏偏在这时,屋里的电灯突然熄灭了,她“啊!”地惊叫了一声。肖嘉良赶紧搂住她安慰说“别怕。哥在你身边呢!”
他点燃了两只蜡烛放在餐桌上,昏暗的灯光照在阿珍那张惊慌失措的脸上。他端起酒杯送到她的嘴边“喝吧。压压惊好吗!”她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甜滋滋的味道果然激起了她的胃口,“我自己喝吧!”她接过他手里的酒杯一口就喝干了。
“这才对嘛。”他又给她倒满了一杯。阿珍觉得应该表示一下她对他的敬意,就端起那杯酒说“肖,肖哥我也敬你一杯吧!谢谢你!”然后又一口干了那杯红酒。“来,再喝一杯!”他又把她的酒杯倒满。阿珍已经感觉到全身的血液燃烧起来,一直烧到了她的脸上。她的头脑里也有些昏昏沉沉了,那张圆润的脸蛋上红的像两片霞光。“不能···再喝了。”她迷迷糊糊地说。
肖嘉良全身的血液也在猛烈地燃烧着,他见时机成熟了,就靠近她的身边,伸手抱着她的肩背说“哦。你是我心中的偶像,是我的宝贝啊!今晚,就陪着我睡。愿意吗?”她听着那柔情绵绵的话,望着他那双情意浓浓的眼睛,一股莫名的激情在她心里涌动着,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有一种神秘的东西在身体里萌动起来。
“肖哥。不要!我,我······”她轻轻推开他的双手,呢喃的说。“当然。我不会勉强你,也不强迫你的,”他喝干了一杯酒,感情冲动的说“不过。珍珍妹妹。你自己衡量一下你的处境,还有你未来的幸福ri子吧!”
······
晨光从窗户上she进屋里,照在阿珍那张变得苍白的脸上。她睁开朦胧的眼睛,一下翻身坐了起来,看了一眼身边的肖嘉良,他还沉沉地睡着。她真想掐死他,以解自己心里的羞辱和仇恨。他像一只猛兽似的,翻来覆去的叫她摆着各种姿势折腾了她一夜,直到他jing疲力倦为止。
她忍着身心上的痛苦,轻轻地下了床,光着身子走进浴室里,打开水龙头冲洗着她被魔兽抓扯过的身体。镜子里映着她那优美的身材,她看了一眼自己,才发现身上到处都是被他咬过和抓过的伤痕。脖子上,手臂上,还有腹部下面和大腿上,都留下了一团团红红的,被牙齿咬过的痕迹。
屈辱和羞涩立即涌上了她的心头,泪水一下从她的眼里流淌出来,她双手捂着脸,不想再看见自己这个肮脏的身子。好久好久,她才控制住自己快要崩溃的灵魂,擦干脸上的泪水和头发上的水迹,又光着身姿走进卧室里。
阿珍穿上自己那件衣裙,戴上她的瓦盖头帕,然后把那件他给她买的衣裙放进衣柜里。她看见衣柜里面还挂着好多女人的衣服,便呆怔怔地望着那些华丽的女人服装。“哦。宝贝,这么早就起床了?”他的声音在床上传来,使她惊了一下,她没有回头,“我想早些赶回寨子。”她低垂着头说。
她心里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如果今晚她不能满足他的需求,不能满足他的yu望,她就不能从他手里拿走那些学校急需的东西,自己的正式教师资格也不能被批准。她满心羞辱地想着,她很想马上从这间屋子里走出去,但自己就会空着手回到学校。
她在沉默着,犹豫着。肖嘉良一边往嘴里灌酒,一边死死的盯着她,像一只盯着猎物的狼。“你考虑一下吧!我先去冲个澡。你必须要心甘情愿才行。好好想想吧!”他丢下她,起身走进浴室去了。
她抬起沉重的头,望着窗外漆黑的雨夜,心里清楚自己今晚根本无法走出这间屋子“那就豁出去吧!为了学校,为了几十个孩子,为了······”他光着上身从浴室里出来了,见她还在低着头沉思,就走过去贴近她的耳边问“想好了吗?”
阿珍轻轻地点点头,但马上又摇头说“不!肖哥,我刚刚才···,我怕···”她想说她刚刚做了流产手术,但这种羞辱的事这么说的出口。他猛地把她抱在怀里,yu望焚烧着他的身体和灵魂,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职责,一边热烈地吻着她的嘴唇,一边激情冲动的说“宝贝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怀孕的噢!”
羞涩,胆怯和恐慌,再加上红酒的作用,她的身心已经无法抗拒他了。他把她抱起来走上楼,进了一间卧室,然后把她放在床上,脱掉了她身上的衣裙和胸罩,像饿狼玩弄猎物一样,把她全身上下都仔细地观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