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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奕晨怎么了?他呆住了……就在刚刚霍闻启凑过来闻他身上的味道时。这场戏,按照剧本里所写,编剧是没有写明,聂展说这句话的时候,要不要身体力行地来闻一下,按照一般的处理,其实并不需要这么做,因为聂展在这边的台词有些长,再加上动作可能会让人觉得更拖。所以傅奕晨根本没想到霍闻启说台词的时候,真的会这么处理,而且刚才那一下来得太突然,霍闻启过来时,离得有些近,他都感觉到霍闻启那温热的近在咫尺的呼吸了……
于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加上脑子里有些歪念头的傅奕晨果断愣住了。
傅奕晨摸了摸被刚才霍闻启的呼吸打到下巴,“那个,再来吧。”
杨捕快咬牙道,“那么、请问,聂大侠有何高见?”
“高见倒是说不上,只能算是有几分低见吧……”聂展干脆站了起来,“我与江兄也是才相识,不过昨夜一同喝了场酒,我便可断定杨捕快刚才的指认是错的!”
聂展说到这里,江晚声像是能看到般地朝聂展的方向点了点头。
“喝了个酒如何能看出?”有人问。
“昨夜喝酒时,我与江兄闲聊了一番,江兄谈吐乃大家风范,气度不凡。”
江晚声正襟危坐,面视前方,听着杨捕快的分析,正常的让人压根看不出来这人本是一个瞎子。
而聂展的坐姿就不如江晚声那么端正了,他手里甚至还拿着一个酒杯,来回晃动,杨捕快那认真地分析,在他眼里似乎是可笑之极。
“轻功非凡,喜着白衣,身配竹笛,再加上更夫对其身量的形容,符合条件的在场的就有一个!”杨捕快的目光在在场的人中晃了一圈,最终落在了江晚声身上。
其他人也第一时间看向了江晚声,江晚声在江湖上有笛声吹晚的名号,竹笛就是他的武器。
杨捕快伸手指向了江晚声,“就是江晚声江公子!不如请江公子自己来说,杨某的分析可有哪点不对?”
“就凭这个?聂大侠未免也太过儿戏了,这江湖上的伪君子可多着呢。”
聂展一笑,“大家莫急,且听聂某慢慢道来……我要说的就是这气味……”
聂展说到这儿,凑到江晚声身边深深地嗅了一嗅然后转过身道,“不知在座各位可有闻见江兄身上的味道……”
“卡!”
霍闻启的台词还没说完,导演突然喊了卡,他一愣,看向导演,以为是自己的处理有问题,结果霍闻启身后的傅奕晨讷讷地道歉,“是我的问题,不好意思。”
江晚声单手一番,折扇轻启,扇动了两下,笑道,“杨捕快的分析头头是道,江某无可反驳。”
“这么说,江公子是认下了?”
江晚声还没开口,一道懒散的声音先响起,“唉……我说,现在衙门里头办事都如此随意不成?”
杨捕快闻言语气不悦,“聂大侠此话何意,是对杨某有何不满?”
聂展摇了摇头,“我对杨捕快没什么不满,倒是对杨捕快刚才的话不满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