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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闻启居然笑了一声,凑过来说,“你诳我。”
傅奕晨看着霍闻启的笑容,不争气地退后一步,感觉脸有些发烫,不知道有没有红——诳你怎么了,就许你诳我,不许我诳你啊!
不过那么长一句话,傅奕晨现在没把握能一点不磕巴地说出来,只好吞了回去,笑那么好看,故意勾我呢!我承认被你勾到了行了吧。
霍闻启看了他一眼,“还行,这台词还算好背。刚刚没唬到你了吧?”
“嗯?那个?”傅奕晨歪头看他。
“我拿你扇子的时候。”
傅奕晨连忙摇头,“没有没有,你都提前跟我说了。”不过刚刚霍闻启从他手里拿扇子的时候,碰到了他的手呢,好在他控制住了,没当场激动起来。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摸了一把自己的手,刚刚霍闻启就碰到了这里,差不多虎口的位置。
第二条开始前,霍闻启特意跟傅奕晨说,“我一会儿会拿你的扇子,你准备好,这回别愣了。”
傅奕晨一时没明白,不过霍闻启跟他提前说了之后,他倒是做好了准备,台词又到了味道这边,傅奕晨提起了精神做到准备。
霍闻启讲着话来到傅奕晨身边,这回却不是第一条时的处理方法了。
聂展从江晚声手中拿过折扇,轻轻在江晚声身侧扇了两下,他轻嗅了一下,“不知在座各位可有闻见江兄身上的味道……江兄嗜酒,每日定要小酌几杯的,这身上残留的淡淡酒味,我闻着可是沁香的很,一闻便知是上好的竹叶青吧。”
“酒味最是好遮掩!只要几日不碰酒身上自然不会再有酒味!”有人反驳。
傅奕晨正暗自回味着,霍闻启突然凑了过来,吓了他一跳,看着霍闻启放大的脸,他磕巴了,“怎、怎么了?”
霍闻启很快站直了身体,“哦,没什么,我看错了。”
傅奕晨疑惑地眨眨眼,看错了什么?他脸上有什么?他忍不住摸了摸额头又摸了摸脸,瞥了霍闻启一眼——你想跟我亲近就直说嘛,找借口诳我干什么?
傅奕晨正偷瞥着,冷不丁就被抓包了,“看什么?”霍闻启问。
“看……看你脸上有脏东西。”
“酒香如此,那么竹香呢?”聂展侧头问,“听闻江兄每日练武都会去江府后山的竹林呆上两个时辰,这竹香就是比女人身上的胭脂水粉味好闻的多呐……对于这个金笔书生怕是最了解不过的吧。”
聂展说着看向一个书生打扮手拿金笔的人,“一个人长时间在同一个环境里呆久了,身上自然而然会沾染上那个环境的味道,就好比金笔书生喜好舞文弄墨,他身上难免就沾染了墨香,而长久如此,就是沐浴更衣,他身上的墨香也未必去的掉!”
“而江兄也是如此,他身上的竹香可不是想去就能去的掉的。杨捕快不妨去问问那更夫那夜可有在那‘勾魂使者’身上闻到竹香味!”
“卡!过!”
傅奕晨听到导演喊过轻嘘了一口气,拍了拍脸,“老霍,这么长的台词居然一点没出错,背了很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