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事 第67节(第1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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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致觉得胸口郁闷得喘不过气来,可能被气出了内伤。
谭倏说:“我和你喝酒的事,你不要告诉容韵。”
陈致说:“怕他以为是你把我踹下来的吗?”
“他不喜欢我们走得太近。”
陈致愣了下。
他不想自欺欺人,就只能欺骗师父。
挂起娴熟的笑容,他揉了揉被敲过的位置,乖顺地低头:“我以后都听师父的。”
反正,听与做是两回事。
陈致被人用铺上褥子的门板抬回房间。
几个大夫会诊,都说他并无大碍之后,容韵还不放心,把人压在床上,说是十天半月的不能下床,要静养观察。
谭倏说:“我投靠容家的时候,他就暗示过我。”
陈致说:“怎么暗示?”
谭倏学着容韵的口气说:“虽然你是我师父的朋友,我也公私分明,会一视同仁,但是,你与师父走得太近,引来闲言碎语,总归不好。”
陈致:“……”小狐狸,挑拨他们的友谊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谭倏说:“我觉得他说得也很有道理。我们走得太近,万一被人怀疑是一伙,不利于行动。说不定以后,就要分到两个阵营,互相对立了呢。”
好不容易轰走了“小管家公”,谭倏从窗户跳进来,羞涩地问候:“你没事吧?”
陈致没好气地说:“你觉得我会有什么事?”
谭倏说:“众目睽睽之下,吃个狗吃屎,心里一定很难过。怎么会没事?”
……
你不说的时候,我心里也没有那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