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chapter19(第3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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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舒洗好碗,扣进不锈钢架子里,抹拭净台面,平静地看向姜淳渊:“我回去了。”
她越过姜淳渊。走过餐厅,走过门厅,渐渐走近大门。
门外刮过来一阵风,吹起她的裙子,裙摆摇曳,飘飘欲飞。
姜淳渊有个错觉,似乎她会乘风而去。
恐惧扼住心脏,姜淳渊扑过去,攥住攀舒的手,攥得紧紧的。
姜淳渊倚着厨房门,掏出香烟,看一眼攀舒又收回去,摸打火机,一下一下扣着,看蓝色的火苗亮了又灭。
攀舒洗碗的动作很熟练,洗洁精洁白的泡沫在指缝流动。
洗完一个,甩水,扣进不锈钢架上。
姜淳渊记得,家务活里攀舒最讨厌洗碗,她以前每次吃过饭就坐到沙发上,抱着肚子哎哟哎哟喊好饱,不愿意洗碗。
她彻头彻尾改变了。
“小舒,求你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了!”
他的眼里深深的、被判了死刑的囚徒的绝望,嘴唇哆嗦着,反反复复不停说着同样的话语,像个疯子,手很用力,抓得攀舒的手腕骨生疼。
攀舒知道那种绝望的感觉。
在她痴痴地盼着姜淳渊回来找她却等不到人时。
在她凄凉地走在陌生的城市,神经病人一样拉住每一个人打听姜淳渊,得到的是摇头时。
脚下明明踩着地板,却像被凌空架起,心头空落落的,说不出的沮丧和难受,感官知觉里,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他的小舒曾经那么娇宠,他将她如珠似玉捧着,舍不得她皱一下眉流一滴泪。
可是后来,他都干了些什么?
捧得越高,跌下来就越痛
姜淳渊茫然地看着攀舒,不知道说些什么做些什么,能让他的无忧无虑的小舒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