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后我帮夫君金榜题名 第47节(第1 / 5页)
此话一出,冯贺方感出几分羞愧。
“那行,我还要去厨房那边忙一阵子,少东家可以出去转转,也可以去隔壁书房看会儿书,我就不叨扰了。”
毕竟是他和姜婉宁的卧房,能叫冯贺进来,已经是陆尚最大的忍让,至于留他一人待在里面——
慢走不送。
冯贺那边的纠结暂且不提,陆尚出去后跟碰见的人打着招呼,没一会儿又进了厨房里。
他抬手拍在桌面上,放声大笑:“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陆秀才你一定能帮我!哈哈哈哈——”
陆尚几次试图打断都没能成功,只好等他自己平缓了情绪。
过了不知多久,外头哭闹的孩子都不哭了,冯贺才捂嘴轻咳两声:“我失态了,叫陆秀才见笑了,你刚刚是不是还说了什么?”
“是。”陆尚无奈,“先生虽答应了教你,却并不愿出山,就是当面授课都是不愿的。”
“啊?”冯贺愣住了。
从早到晚,这是忙活了整整一天。
要不是姜婉宁时不时给他补补水,陆尚觉得他真能虚脱过去。
而姜婉宁也被热得小脸通红,到后面根本没了说话的力气,只埋头准备着菜,多余一点不愿动弹了。
傍晚时分,整场乔迁宴的席面终于准备好了。
姜婉宁和过来帮忙的邻居把其余四桌的菜端上去,各种素菜肉菜凉拌菜点心相继端上桌,每桌都备了足足三十三盘。
陆尚说:“依着先生的意思,她只愿意对你进行书面上的指导,通过书纸对你定期进行考校,合格了再进行下一项。”
“先生也知道这不合常理,所以还给我了一本她批注过的《时政论》,无论是你看,还是请家里的夫子审看皆可,你也回去考虑考虑,能不能接受这种教授方式。”
说着,陆尚把在桌上放了有段时日的《时政论》交给他,想到这书全是姜婉宁一笔一划写下的,他还有几分不舍。
冯贺接过书,迟疑道:“那我要是想拜先生为师……”
“至少现在不可以。”陆尚说,“先生鲜少收徒,便是我受她教导,也没能拜她为师,且你如今连秀才都不是,如何能拜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