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后我帮夫君金榜题名 第92节(第2 / 5页)
还是陆尚再三说:“我没事了,阿宁快来,叫我抱抱你。”
姜婉宁面上一红,这才算躺下来。
两人只安静了片刻,就听陆尚问:“阿宁能跟我讲讲,府城发生了什么吗?”
姜婉宁知晓他到底是想问什么,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缓缓道来。
陆尚这才知道,原来松溪郡那位郡守,竟是姜家故人。
姜婉宁撑着下巴将睡将醒,直到耳边炸开陆尚的呼唤,却是一下子清醒过来。
“夫君!夫君你醒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她坐在床边,第一反应就是抓住陆尚的手,而后便控制不住在他身上摸了一遍,试图用手探寻他身上的伤处。
陆尚虚弱的笑了笑,反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随及摇头:“没事,我没受伤,就是好几天没吃东西,天气又热,有些饿过头了。”
“我知道,我叫了大夫来,大夫说夫君是气急攻心,又心有燥气,加上好些天没吃好和好休息好,这才一时没有撑住的……对不起,我不知道塘镇会变成这样。”
姜婉宁一想到在她没有看见的地方,陆尚还不知受了什么委屈,便是止不住的后怕。
郡守大人姓曲,单名一个恒字,乃是十四年前的探花,京城人士,师从姜之源。
姜婉宁说:“自我记事起,曲叔就跟着父亲念书了,曲家与我家相隔不远,曲叔也常来家中与父亲探讨学问,后来我由父亲启蒙,也曾被曲叔教过一段时日。”
“直到曲叔高中探花,留京三年外派了出去,后面只与父亲有书信往来,见面却是没有了,一直到姜家获罪,我都没再见过曲叔。”
曲恒乃是姜父正儿八经行了拜师礼的弟子,与姜家关系始终亲密。
在她心里,陆尚是无所不能的,她只以为是塘镇出了一点小小的差错,宁愿多等上两天,也不肯降低对陆尚的期待,殊不知正是她的几日犹疑,反叫陆尚受了苦。
陆尚逐渐适应了屋里的光亮,才睁开眼睛就瞧见了姜婉宁面上的愧疚。
他睡了一天,昨日迷迷糊糊中又被姜婉宁喂了粥米和汤药,这时已经恢复了不少。
他拍了拍身边的床铺,复道:“阿宁来,陪我躺一会。”
“可是——”姜婉宁自是想跟他靠近的,可看他模样又不敢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