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云南苗寨(1)(第2 / 4页)
云朵应了一句,小跑进屋子,半刻后端着药箱出来了。
紫木一行人先走了,今日秦川事一来,定然是没法继续游玩了。
至于咪哆,看了看云朵,也离去了。
农谷老爹上前扯开秦川的衣裳,云朵小脸一红,别过头去,但想了想,他都昏过去了,我看他他也不知道,便又把头转了回来。
“云朵,这里妳看不得,走吧”农谷说道,云朵不同意,把头一别,气鼓鼓地不去看农谷,农谷干笑,只好由她了。
云朵抬头看着天,眨巴眨巴,不愿搭理,对于紫木说的那些,九华郎薄情寡义,她也是听过的。在苗女眼中,九华郎薄情,虚伪,尽知道说些好听的哄女子。自苗女们私下里都喊九华郎叫做九华狼,便可得知一二。
不多时,一伙咪哆带着三四根竹子就赶来了,问云朵抬到哪里去。云朵啊啊叫了两句,小手比呀比。
咪哆们点了点头,三两下将竹子拼成支架,放上一块木板,把秦川放在了上面,抬去了云朵家,哦,也就是农谷老爹家。
这花乡坞约莫三百户人,前后挨着大山,侧边有一条河流,曲径通幽处,绕着整个苗家坞楼。
七月,山花满林,好一副风景,却无人赏,偶尔采桑女唱两句山歌,醉人心魂。
老爹割断了箭头,只留下半截,旋即把烂肉割掉,一刀一污血,纵然是昏迷,秦川的脸还是痛的扭曲了起来。
“布!”农谷老爹道,云朵一听,便又到了屋子里,翻了翻却没有找到一块干净的布。
苗家人生活本就不易,更和况碰到这个年代。找不到布,云朵便慌了起来,没有干净的布,不能包扎伤口。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轻轻一笑,到木盒子里拿了一块崭新的长布,有些不舍,那是她以后留着做嫁衣的。
“云朵,这布是……”
云朵低眉,强做欢笑。老爹苦叹一声,不说话,把布条扯下两半,替秦川包扎了伤口。
苗人大多都是住竹木楼,九华人轻视苗族,弃之以鄙夷。又为官者不像官,压榨百姓,尤以苗人为重,这也是苗族咪猜咪哆仇视秦川的一个原因。
一炷香的时辰,总算是到了云朵家的木楼。只见一个老汉正在劈柴,左手端着柴刀,右手立起干柴,轻喝一声,一刀便劈断了干柴。
“农谷阿爹!”一群人大喊。
农谷停下柴刀,歪了歪破帽子,待看到竹架上的华家郎,也不砍柴了,一拍大腿,连忙跑过去。
“哎呀呀,快点来,云朵,去把屋子里的草药箱子端来,再打来一盆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