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第2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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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
袁樵轻轻用指尖敲敲桌子,这点轻微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突兀而刺耳:“木木,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我觉得没什么是不能告诉我的。”
丁子木坐得更直些,头皮有点儿冒汗,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袁樵,可是又不敢说实话,他不想袁樵拿他当个疯子看,更不希望从此以后袁樵怕他、讨厌他。
“你是杨一鸣的学生,”袁樵斟酌了一下,试探着说,“狂躁症?”
“啊?”丁子木楞了一下,飞速地判断在一般人眼里,狂躁症和did哪个更容易接受些。
“我……那个人骂的太难听了。”
“你不是我,你比我脾气好得多。昨晚如果是我在,我可能早就冲上去抽那个傻逼了,但是如果是你,你一定会耐着性子安抚他,上来就出狠手不像是你的风格。”
“袁哥……”丁子木感激地笑一笑,他当然听出了袁樵话里为他开脱的意思。
“所以你跟我说实话,到底发生了什么。”
丁子木想这事儿太复杂了,你让我怎么说呢?
“是吗?”袁樵追问一句。
“呃……躁狂状态的主要临床症状是心境高涨,思维奔逸和精神运动性兴奋。”丁子木下意识地溜出这么一句。这么些日子以来他在家里没事儿就看杨一鸣的专业书,有些名词张嘴就来。这时在情急之下,都没过脑子就滑出这么一句,说完他就想狠狠地甩自己一个耳光,这不就是明摆着告诉袁樵自己完全不是个什么见鬼的狂躁症了吗?铺到脚底下的台阶都不知道下真是蠢到家门口了!
果然,袁樵想了想问:“你这个不算精神运动性兴奋吧?”
丁子木摇摇头。
“木木,以前几次跳槽是为什么?”
“打架。”
“跟昨天一样?”
“嗯?”
“你经常控制不住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