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第45章(第2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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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得了吧,”鲁意莎说,“他要哭了。”
婴儿愣了一愣,不知道还是哭好还是照常吃奶好;可是不能又哭又吃奶,他也就吃奶了。
约翰·米希尔沉着嗓子,气冲冲的接着说:“我犯了什么天条,生下这个酒鬼的儿子?我这一辈子省吃俭用的,真是够受了……可是你,你,你难道不能阻止他么?该死这是你的本分啊。要是你能把他留在家里的话……”
鲁意莎哭得更厉害了。
“别埋怨我了,我已经这么伤心我已经尽了我的力了。你真不知道我独自个儿在家的时候多害怕好象老听见他上楼的脚声。我等着他开门,心里想着:天哪不知他又是什么模样了?……想到这个我就难过死了。”
“我想他在戏院里罢,“鲁意莎怯生生的回答。”他要参加预奏会。” “戏院的门都关了,我才走过。他又扯谎了。”
“噢,别老是埋怨他也许我听错了。他大概在学生家里上课罢。”
“那也该回来啦,“老人不高兴的说。
他踌躇了一会,很不好意思的放低了声音:
“是不是他又?……”
她抽抽噎噎的在那儿哆嗦。老人看着慌了,走过来把抖散的被单给撩在她抽搐不已的肩膀上,用他的大手摩着她的头:
“得啦,得啦,别怕,有我在这儿呢。”
“噢,没有,父亲,他没有,”鲁意莎抢着回答。
老人瞅着她,她把眼睛躲开了。
“哼,你骗我。”
她悄悄的哭了。
“哎唷,天哪“老人一边嚷一边望壁炉上踢了一脚。拨火棒大声掉在地下,把母子俩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