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报了老年团 第37节(第5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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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还是那个书房,床也还是那张床,只不过床上躺着另一个人。男人平和的呼吸声近在耳旁,犹如一杆秤挑起了俞早敏感的神经。
当头一棒,滞后的感官快速活络过来,昨晚诸多片段爬上脑海,像是速写板上刚画不久的油画,颜料都未干透,鲜活如初。
她真切地意识到一个板上钉钉的事实——她把祁谨川睡了。
白月光此刻就躺在自己床上,盖着她的棉被,枕着她的枕头,被子滑下一角,露出光.裸的双肩,健康的肤色在灯下漾着微光。
他沉浸在梦乡,前额开阔,浓眉舒展,薄唇微抿,睡容安详。
这次睡下,俞早又做起了乱七八糟的梦。
梦里有许多人,全是熟悉的面孔。前尘往事,一桩桩,一件件横在眼前,以为久远,却又清晰可感。
再醒来,脑袋像是灌了水泥,又沉又重,她差点抬不起来。嗓子拔干,嘴里发苦,吞咽一下都很痛。
该死的,不止扁桃体发炎,她现在还感冒了。
床头柜上摆着水杯,她坐直身体,伸手端起就喝,一口气吞下大半杯。凉水下腹,润了喉,冲散了口腔中的苦味。。
见惯了他清冷严肃,禁欲克制的模样,倒是头一次见他睡着的样子,很像一只懒洋洋的大猫,攻击性为零。
俞早并未感到震惊,她也不曾后悔,她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
她清醒地谋划了昨晚的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内。
她不紧不慢地从地板上捡起自己的睡衣套上。
捞起手机,屏幕白光在黑暗里莹莹亮起,早晨五点。
冬日里天亮得晚,这个点距离天亮还很早。
窗帘拉得严实,室内一片幽暗,外头一点微光都透不进来。
俞早靠在床头缓了缓,摸索着拧亮床头灯。
暖橘光线填充整个空间,屋子里的陈设现出了原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