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白月光的垂爱 第40节(第2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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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裴挚只看了一半就悄然离场,到了隔壁院子。
被郝邬差给他的男人跟过去时,见裴挚上半身靠着墙,神色阴鸷地朝天望着。
男人刚开口叫了声裴少,裴挚问:“有烟吗?”
男人摸了根烟递过去,而后听见裴挚说,“一边儿去,让我自己待会儿。”
裴挚把烟叼在嘴里,却也没点,默默看了会儿天空散乱的流云,果断把烟扔地上,站直身子,晃荡回布景地。
听见女人问:“你……怎么来了?”
是,我来了,你怕吗?
白砚脸贴着女人的脸颊,无限迷恋地问,“月儿……你高兴吗?”
而后一瞬不瞬地注视女人优美的侧颜,用目光捕捉猎物每一个挣扎的细节。
“你的伤?要是被我知道是谁下手,我一定……”女人脊背依然挺直,可长长眼睫不停抖动。
而此时,白砚像亏了一口气似的,身子挨着椅背就不想动,望见裴挚一脸索然地进来,白砚非常想问一个问题:他们现在是真的只剩下彼此了,这位少爷旧情人卷土重来的玩闹兴致到底过去了没有。如果已经过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转变的。
这一晚,破天荒的,裴少爷吃完饭就乖乖回房了,没去骚扰白砚。
白砚得空看了下谭清泉的剧本,不得不承认,故事很有意思,他妈的,裴少爷自己看上的第一个项目,还真认准他不想让这片子亏了。
而隔着一堵墙,裴挚在九点后接到郝邬的电话。
果然,恐惧是掩饰不了的。
白砚有些满意,满意之外又觉得无趣。早知道今日会怕成这样,你当年又何必那样决绝?
他深深嗅着女人发间的气味,笑了,接着信口开河:“有人说是你,我打掉了他的牙。我的月儿是塞上最皎洁的月光,岂容人肆意玷污。”
就像最深情最执着的情人。
这场戏又是一次过,导演激动得无法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