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神来也(第1 / 1页)
浅浅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时候,爹爹和娘亲,哥哥都疼爱着自己的时候,大家都那么的爱自己。可是一瞬间这三人都变成了恶魔,不停的把她往门外赶,甚至还不停的在拿鞭子抽她。浅浅现在的脾气被魔兽们带的有点大,所以,这种情况她立刻就生气了,而且双手开始聚集灵力。
眼看浅浅就要把攻击扔在这“三人”身上的时候,浅浅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自己刚刚明明在打坐,准备结丹,但是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这难道就是结丹心魔?呵呵,真有意思,差点就被骗了。好在自己及时找回自己的神志,没有被这个心魔所左右。浅浅静下心来,盘起腿。很快,丹田内就灵气充裕,开始进入结丹的状态。
浅浅结丹的时候,就算是某神,也不敢轻易的出现。否则走火入魔了,别说仙人了,就连他这个神也没有办法。
许是在识海的关系,那时候面貌不是很清晰的神,开始变得清晰。这张脸,也的确是美的天怒人怨了,喜欢他的女人没有因为他的外貌而放弃,这样的心理也是很强大的。
浅浅看着美人有点失神,要原谅浅浅,这几年看到的基本是各种各样的魔兽,唯一的“人”是天叔,天叔虽帅,但是完全不及这位的万分之一。
某神发现这个小萝卜头盯着自己看,这么赤裸裸,毫不掩饰。“吾知晓吾的美貌,不用尔提醒。”浅浅听到这句话,嘴角一抽,这神似乎很自恋啊。
浅浅仿佛没有听到这句话一般,“流云大人怎么会在这?”
某神看着小萝卜头故意的无视,“吾觉得尔甚有趣。”浅浅简直要一口血喷出来了,我有趣?好吧,就算我有趣,你就自说自话的在我闭关时候跑来,还跑的我的识海里?多容易出事啊!
黑化之后的浅浅把众魔兽给惊艳了,浅浅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差点死在几个魔兽的手里,但是现在浅浅也和这些魔兽相处的不错。但是刚刚的那个浅浅,着实让各个魔兽到喜欢的不得力,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才是魔林里该有的调调。
这样的浅浅同样也落在了某神的眼里。是的,没错,某神由于被封印了几千年,很无聊,一开始只是神魂到处游荡,走走看看。但是,自从遇到擎天之后,发现了浅浅,觉得看着这个孩子比在外面游荡有趣多了。于是,有事没事就会弄面水镜,看看浅浅。不过,如果浅浅能够再黑化一点,估计就会得到某神的赞赏了,毕竟这个神也是有仇必报的个性。
不过,某神可没有因为偷窥了别人小姑娘而感到羞愧。并不是因为某神没有羞耻心,实在是一个小萝卜头,让某神的男女之防离家出走了。
某神在默默的偷窥了这个小萝卜头一年之后,一颗无聊又**的心让他作出了一件事。那天,浅浅正在闭关,所以某神来的时候浅浅并不知道,不过倒是把擎天给吓了一跳。擎天询问了某神的来意,但是高冷的神并没有回答擎天,只是问了浅浅在哪里,擎天给某神指路。某神也不顾及浅浅闭关时候被打扰很容易走火入魔这件事情,直接闯了进去。
浅浅的闭关地是一处冰洞,某神看到浅浅神态自若的坐在一千年寒冰做成的冰床上打坐。走过去,伸出一根手指,指在了浅浅的眉心处,随后某神的神魂就消失在了原地。
某神继续说,“吾会在尔的识海内呆一段时间。”这是告知呢?还是通知呢?还是商量呢?浅浅不知道,浅浅只知道,在以后的各种修炼时,就会听到类似于这样的声音,懒惰的人类,愚蠢的人类,不思进取的人类等等,某神一边做着填空题,一边鄙视着正在拼命努力的浅浅。不过,好在这个大神也会在浅浅修炼遇到问题是出来指点一二,当然指点完,理所当然的继续用填空题来鄙视浅浅。一开始浅浅对于这个臭屁又毒舌的神很是反感,但是后来也就习惯了。这个习惯一直持续到浅浅十二岁的时候,十二岁浅浅生日的时候正好迎来了她的结丹雷劫。
八岁到十二岁,浅浅从练气初期到了筑基大圆满,可谓进步是很快的。浅浅在无数灵药的帮助下,实力突飞猛进,但是这样的激进对于修炼并不好。所以,无论是浅浅还是某神都觉得应该停下来稳固境界下比较好。所以,等这次的雷劫过去了,浅浅就会开始漫长的稳固期。这对于修仙的人来说是很少见的,因为很少有修真者会有这么快的境界提升。再者,也没有几个修真者可以有这么多的丹药可以进行修炼辅助。
结丹的雷劫比筑基要可怕很多,不仅是因为威力比那时候更大,而且雷的数量也发生了改变。不过大多数修真者在这时候折损的主要原因是因为结丹心魔,并非是死于雷劫之下的。
擎天最担心的就是浅浅的心魔,浅浅上次对于公羊家的“小惩大诫”很容易造成心魔的产生,虽说那个时候她是开心了,但是这次就很有可能会死在这个地方。这个心魔问题,擎天和某神都是不能干预的。
浅浅静坐在闭关洞内,准备迎接结丹雷劫的到来。在这之前,心魔如预期般的袭来。这对于浅浅来说还是有点小小的痛苦。
浅浅正在闭关,就听到耳边传来了清冽的男声,“以后别在这个冰洞里闭关了。”
浅浅一惊,忙睁开眼睛,可是眼前根本什么都没有,更别说是一个男人了。
这时候,浅浅又听到了这个声音,“愚蠢的人类,吾在你的识海里。”浅浅听到这句话,又匆匆的闭上眼睛,就看到自己识海正中间,凌空飘着一个人影。
白衣胜雪,手上还拿着扇子,不是那个神还会是谁?
浅浅上前,先行了一礼,“流云大人。”某神点头,挥了一下衣袖,有一道柔和的力量把浅浅给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