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落毛凤凰不如鸡(第1 / 6页)
“大哥,我们干脆背大刀,上去砍他娘的!”马崽咆哮着打破了沉静。
这一幕倒是很让汉族男同胞们羡慕。怎么咱们的生活整个和他们调了个儿呢?(尤其是怕瓦落地老兄)
朝鲜族在天都虽然不是很多,但在海州市,也就是紧靠天都的那个城市,却是有个很大聚居点,国家对少数民族的扶持一向是不遗余力的,但是令人感到奇怪的是,这些少数民族依然还是穷!海州与南韩的一个岛隔海相望,很多的朝鲜族人都想办法偷渡去了韩国讨口饭吃,毕竟那里的人说话、写字都和他们是一样的,当然也有的朝鲜族人不愿去那么远,于是就想到别的大城市去碰碰运气,这样一来,天都慢慢成了个不错的选择。
逐渐地朝鲜族人就一步一步地渗透到了天都的禹王宫菜场,他们的马肉也的确好吃,等他们做大以后,摊子也开始转到了菜场里头的档口上来,一举革掉了门口烧大锅的命。天都人吃东西没什么讲究,你卖什么,他吃什么,朝鲜族的马肉档口连着开了几个,跟着还有不少的朝鲜族人从海州往这边赶,回回们才有了危机感,第一个危机感是因为羊肉的销量受到了冲击,第二个危机感是因为看到了朝鲜族人不停地扎堆。
汉族人没用,是因为他们不团结,所以回族人根本就不怕汉人。而朝鲜族人就不一样了,他们什么时候都象是过河的蚂蚁,紧紧地抱在一起,从不和自己族以外的的人打什么交道。虽然看他们吃的菜都清寡的泡菜咸菜,但是从他们桀骜不训的眼神里,回族人察觉到了挑衅的味道。
回回们开始征收地头税,其实也就是“敲竹杠”(天都俚语:敲诈的意思),朝鲜族人当然不会给,于是两帮人就在菜场人大火并,当天所有的商家都提前收摊,这次火并的猛烈程度,堪与八三年两帮卖生姜的山东人的大火并媲美。回回们虽然身高体大,体毛赛过了山顶洞的原始人,只可惜砍人的时候不是比赛谁的体毛丰美,让鲜族人手持那种一米长的陌刀,一阵好砍。朝鲜刀是仿照的东洋刀的格局制造的,非常的凶悍,回回们都是匕首、木棍,陌刀一刀就能把木棍削断,这让回回们上来在兵器上就吃了不小的亏,时间不长,就被砍晕了方向,象炸了群的鸟窝,一散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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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四拿着一瓶四两装的分金亭,一边走,一边喝,脚步有点踉跄,后面的马崽跟的不敢太紧,生怕挨他的骂。骆四喝高了就喜欢没事找事,大家都晓得。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骆四唱着走调的天剧,天剧是天都的一种地方戏,类似于黄梅戏。
骆四这两天很不快活。
自打上次栽在了小贝的手里,被一把筷子捅倒以后,每个人看他的眼光都开始变了,变的很怪。原本接手齐和尚的地盘是个好机会,可以把自己的势力更加巩固,事与愿违的是居然禹王宫菜场的朝鲜族人会跳出来。妈的个巴子!
鲜族人开始在禹王宫菜场彻底站住了脚跟。其实大的开片和小的开片都是一回事,真正能下狠手的没几个,鲜族人够狠,虽然人少,但一样弄得所有人服服帖帖。齐和尚当时也有点垂涎这个菜场的利润,想来插一杠子,看到朝鲜族人的表演,这个念头有点开始犹豫起来。
朝鲜族人因为加入我们中国没有二百年的历史,纯粹是舶来民族,所有在潜意识里,对汉族人也有很大的敌视味道,他们很不喜欢别人喊他们为“鲜族”,再收拾了几个敢喊他们“鲜族”的人以后,这座菜场由排斥最终变为了接受他们。鲜族人也乖巧,每个月象征性地付点茶水钱给齐和尚,齐和尚面场上过的去以后,也没想再为难他们。
现在齐和尚暴毙,朝鲜族人也越发壮大,当然也就不希望再给什么钱给新来的人了。骆四更头疼的是,目前的齐和尚的地盘里,群雄并起,谁也不卖谁的帐,以前跟着齐和尚的捷克和巴西,现在都只想着自己上位做老大,雷猛的话也管不了他们,至于骆四自己的地盘里,还是一样,小字号遍地,各自为王。骆四情不自禁感叹,还是道明臣那货厉害,说一不二,一个铡刀扔在那儿,谁也不敢多**话。他开始有点后悔接手这个烫手的山芋了。
骑虎容易下虎难,既然上了这条船,骆四只有硬着卵皮上了,谁知道先礼后兵,根本就不管什么用,鲜族人才不买这个帐呢,他们现在又来了帮贩马的同族,目光已经不只是在菜场里转来转去了。
“妈B的。”骆四听完派去的马崽回来传达的意思,心凉到了底,跌坐在椅子上,半天只说出了这么半句话。
鲜族人很厉害。
以前禹王宫菜场的地头蛇是回族人,回回是我们五十六个民族中少有的凝聚力强,能打架爱打架的民族(阿拉伯人都这样!),他们在禹王宫菜场霸占着肉市这一块,进进出出的肉贩子、蔬菜贩子都要给他们上供,风头一时无俩。每个回回都喜欢戴那种只能挂在脑袋尖上的那种小白帽子,腰里是一把小弯刀,不长,很锋利,用来宰羊子的,没走到人跟前,身上就有一股让人呕吐的羊膻味传过来。
汉族人在禹王宫菜场一直是说不上话的。不要看这里是天都,没用,往往汉族人越多的地方,越是汉族人最没能耐的地方。这不是我说的,这是禹王宫的回回们说的。他们长年霸占着肉市,控制着羊肉的买卖权和地皮税,用回回原先的话说,钱就跟大风刮来一样的。
这样的日子安安静静地过了几年,直到朝鲜族人蹦了出来,鲜族人刚刚开始很不起眼,因为个个穿着素白服装,天都人都爱喊他们叫“白衣民族”。妇女穿着短衣长裙,叫“则高利”和“契玛”饶口名字。男人都穿着短上衣,外加坎肩,裤子宽大,睡觉乘凉时不留心家伙就从裤筒走火;鲜族人刚刚来时就牵着几匹马,在菜场外安了个大锅子煮起了马肉做起生意,每天四五点有人起来撒尿什么的,就能看见朝鲜女人穿着那种**下面勒根带子的古怪衣服,坐在那里扇火,“咕嘟咕嘟”翻腾的大锅里是香喷喷的马肉和茴香的味道。这放到现在有城管肯定是不行的,但当时没有城管这一说,鲜族人也就呆了下来。鲜族女人非常听话,朝鲜族男人很暴躁,喜欢吃狗肉,更喜欢打老婆,打起来毫不留情,女人们永远只会低着头垂泣,任由泪水把胸口的金达莱花打湿,露出胸口的黑色**头。
朝鲜族男人平时是不怎么干活的,基本上都是女人做事,男人好象整天都无所事事的很,用咱们汉族的话来说,那叫游手好闲!也可以称作“二流子”、“瘪三”、“赤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