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小胜(第2 / 3页)
她始终不醒,拓拔叡自娱自乐,也颇得趣味。半个时辰之后,他拿了块雪白手帕,擦净了自己身体,冯凭身上却从脸颊到肚子都是湿漉漉的,全是被他涂抹蹭的。拓拔叡有些脸红地替她擦拭着。平常的时候他还不好意思这么放肆呢……她年纪比他小,他像个老大哥似的,总不太有那个脸太下流。
魏军马上士兵则哈哈大笑,乱七八糟叫道:“不说话,生气了,有种过来打啊!”
拓拔叡刚系好裤带,外面就有人着急求见:“皇上,敌人来袭营了。”
柔然人大怒,解了裤子也对溲。这边魏军看对方还击,立刻出动了一排的人出来,一齐对着敌人哗哗撒尿。
拓拔叡喜道:“果真来了。”系上袍子,迤迤散走出帷幕外,见是李益。他不紧不慢,单手背在背后:“敌人有多少人?”
八岁的时候,她还是个小女孩,刚来到他身边。他那时候只想要一个暖床的孩子,伺候自己享乐,没想到她会变成他的妻。她陪伴他走过孤独彷徨,懵懂不更事的幼年,陪伴他走过热血冲动的青年,到现在,成为一个男人。或许两人之间没有太多浪漫或刺激,他的浪漫和刺激在他年少时已经挥霍殆尽,但是这么多年过去,她衣领是他身边最重要的人。
双方对峙了半日,魏军的士兵好像是饿了,又搬来很多木柴,在阵前架起了几十口大锅,生起火来,开始咕咚咕咚地煮羊肉,一边煮一边端着碗在阵前涮羊肉吃。天非常冷,冰天雪地的,肉汤的香气在军中飘散,柔然士兵看的都流起了口水。
回想起来,他对于和冯凭之间的关系,的确是有些糊涂的。他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对她动过心。所有的爱情都该有一个具体的画面,比如当初对小常氏,他是一见钟情。比如对宋氏,他知道自己是怎样陷入爱情的,又是怎样不爱,怎样失去的,每每回忆,他总能想起那时的心情。唯独对冯凭,他脑子里是一片糊涂的,他不记得他和她的哪一次心动或情动,总有些不可思议。
吐贺真说:“先不急,等等看,他们还有什么招数使。想用激将法,咱们可没那么傻。”
或许生活就是这样的,浪漫和刺激常常短暂,长存的总是平淡无奇。
只见魏军将官哑了嗓子,果真举起了一只喇叭,高叫道:“嘿!你爷爷苦口婆心讲了这么多,口水都费干了,嗓子都喊的冒烟了。我抄你娘的,你们倒是听见没听见,听见了给个话儿啊!爷爷裤子都脱了,还不来舔一个,谁跑得快谁第一个啊!”边说边当真解了裤腰带,掏出家伙事来,就地撒了一泡尿。
李益说:“不到一万。”
左右道:“咱们怎么办,总不能僵持着吧?”
冯凭睡梦中,感到肩膀和胸口发凉,拓拔叡搂着她腰,脸埋在她怀里咬她,上半身衣服被解开了,一团堆在腰间。她感到冰凉的地方,是他舌头舔过留下的唾液。
“怕被你爷爷捅的屁股开花。”
她着急的厉害,因为身体有点出血,感觉肮脏,不想被他看见。她想阻止他,只是沉在梦魇中起不来。
“不敢过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