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初现端倪(完)(第2 / 2页)
邓演达这番话让高振为之一振,看来自己太过担心了,谁也不是傻子,难道会相信这样的事情只是风言风语不成。但随着后来得知的一切,才知道,这件事情并非像他们几人想的这么简单。
“忠革,什么事情让你如此慌张?”邓演达急促的问。
“看看这个,关乎我们生命安全的,这是军情局刚刚送来的情报。”高振的声音有些沙哑,递给邓演达报告的那只手也有些轻微的哆嗦。
“关乎我们生命?”邓演达疑惑的结果文件夹,喃喃道。
“看看你就知道了,这是军情局这段时间来对广州所有聚会场所的监听,有人想搞暗杀,不光是你,庸之,还有我都位列其中。介石和仲恺他们就更别提了,连鲍罗廷都在上面,你觉得是什么人要搞这么打的动作?”高振简单的解释了下,语速很快。
“恩,好,先让我看看。”邓演达回答完,便开始专心的看起了手中的报告。看着看着,脸色凝重了起来:“忠革,看来这封报告要递交给广州国民政府一份,让他们多加注意一下。还有,我们的警卫也要加强,次非空穴来风。”
“好了,这事就过去吧。”廖仲恺像是看出了什么,转头对汪精卫道:“还是要谢谢汪兄的关心啊,其实我也在前几天就收到这方面的消息了。看来右派那帮人最近不老实嘛,不过没必要太担心,我看他们也是而已。”
汪精卫头,脸上的样子像是虚惊一场,内心当中却不敢苟同。他知道廖仲恺和右派的关系可不像自己和胡汉民那样简单明了,虽政治场上的敌对双方都是你死我活,但是自己和胡汉民之间还没到这个地步。可是廖仲恺却不一样,一直以来的左派行为已经彻底的和党内右派人士彻底的决裂,此时人家动手的几率很大啊。难道廖仲恺不知道,他现在的处境和当初的宋教仁情况很相似啊。想到这里,汪精卫忍不住的对为自己当盾牌的廖仲恺道:“仲恺兄,可还记得当初的钝初是怎么……”
听到以前的往事,廖仲恺的内心没由疼了一下,想了想道:“精卫兄,如果估计的太多,我看我也不要再参加什么革命了。好了,我以后会加强戒备的,你看这样不就行了。如果听到有人在谋害我,我就什么都不做了,和懦夫又有何不同。”
“仲恺,我看这件事情并非空穴来风,一定要慎重。吴局长,你那边一定要尽快的查出是哪先冒出这种传言的,有一个抓一个,不管是谁,官再大,你跟我请示一下就行。”汪精卫严肃道。
“可是,可是这种事情事出有因,查无实据啊。按照规定,我们多是管他两天,审不出东西来,还是要放了。”吴铁成有些为难,现在真可是殃及池鱼啊。
“这个我知道,我来是想让你帮着分析一下,想暗杀这么多人的主谋到底是谁?”高振忧虑的看着邓演达。
邓演达摇摇头:“具体不清楚,你看,如果单咱们的话,那肯定要和川军的事情加起来仪器分析;廖仲恺的不用多,掰着手指头就能想出来;但最让我糊涂的就是蒋介石怎么也在上面?他现在可谓风光一时,怎么会有人在这个时侯触他的眉头?至于汪精卫和鲍罗廷,我看纯属梦话。”
听到邓演达的分析,高振忍不住的头,转问赵谦道:“你是怎么看待的?来听听。”
赵谦想想道:“军长、代表,我认为关于这封电报上的事情,名单上被涉及的人应该都已经得到消息了。毕竟这上面的人都是一方权臣,不论是谁都应该已经加强了对自己的防卫工作。”
邓演达哈哈笑道:“这句话没错,我看谁也不敢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的,不如这样,忠革你挨个给上面的人打个电话通知一下,让他们注意一即可。我想他们就算已经有所防备,也会感谢你的来电的。这不,你还能够借此和仲恺兄好好聊聊么?”
“我看吴局长这边悄悄查就成,免得打草惊蛇。我呢,该干什么干什么,省的露出破绽来。汪兄觉得这样如何?”廖仲恺询问道。
“这样也行,这样,明天开始我再给你多安排几名卫士,何姐那里也要加强一下。”汪精卫连忙表示道,他指的何姐就是廖仲恺的夫人何香凝,何香凝也是国民党的重要党员之一,但是汪精卫和她的关系并不好,一切都源自一个耳光,也正是如此,汪精卫和廖仲恺的私交也只能够算的上一般。而汪精卫如此着急,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如果对方在刺杀的时候,自己也在和廖仲恺在一起,那自己不也……想到这里,汪精卫暗自决定这段时间离廖仲恺远一。
对于暗杀,高振打内心当中憎恶这种做法,因为暗杀成功与否之后都会牵扯出一帮并不相干的人,而这帮人往往最后成了最后的替罪羊。自从离开广州之后,高振算是暂时离开了这个表面平静的湖泊,可同样的放不下心来,自己虽然对民国历史了解的不多,但是仅仅是暗杀这一块,貌似倒是发生过几起,宋教仁不就是路人皆知。于是高振便打着这种防备,早做准备的想法,派遣军情局在广州大街巷监听这类事件。
没过几天,一封关于广州近期来的风言风语的分析报告就递交到高振面前,一看,不禁有些目瞪口呆。除了自己等人的名字若隐若现,就是连蒋介石、汪精卫、鲍罗廷、廖仲恺的名字都位列其中。其中还以蒋介石和廖仲恺为首要其中。
了解情况后,高振匆匆的拿着电报来到军情局,叫上赵谦后,有来到政府大楼。冲进了邓演达的办公室,甚至来不及对有些惊讶的秘书话,就示意有重要事宜相商。秘书看出来人脸上的焦急,很自觉的欠身离去,临走前把门关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