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焦头烂额（第2 / 4页）

这怎么可能呢？

接下去该怎么办？

肃方帝的手紧紧握起。手背上青筋毕现，指节发白。

若还是无用？

他怒问清虚：“为何无用？”

下身两股无力，脚步虚浮，踏在泥金地砖上却恍若走在云端。

随侍在旁的小润子不动声色地沏了一盏茶送到他面前，视线却落在清虚身上。

他不得已只得停下前行的步伐，站在原地喘着粗气歇了须臾。这一歇，等到他觉得头不疼了，方才服下丹丸时浑身激昂的感觉竟也就随着那些异状。消失不见了。

肃方帝淡淡“嗯”了声，一把伸手接过，而后便将丹丸倒在了掌心里，看也不仔细看一眼，仰头便吞了下去。

他气得捋了大拇指上戴着的玉扳指，一把朝台矶下掷去。

清虚出了一脑门子的冷汗，抹也抹不尽，擦也擦不干。已经连着三日了。整整三日，他亲自挑了拣了装好送去服侍肃方帝用下的丹。都没了往日的效果，这一回，即将要出炉的这几枚丹，他心中已然没了底气。

“皇上……”清虚早被眼前这一幕给惊着了。被他这么一喝问，当下就跪了下去。

皇上他。竟已急到了这般地步，连这区区一个半时辰也不愿意多等，非得候在丹房外，一等丹丸出炉即用。

肃方帝抓起手旁的东西朝清虚劈头盖脸地砸了下去：“朕在问你！”

清虚只觉自己身上大汗淋漓。浑身瘫软，一下子倒在了地上，面如土色。

他不敢指示道童动手，只亲自上前取丹。方才取出一枚，肃方帝便已掐着时辰推门入内，冷然问他要起了丹丸。清虚急忙躬身弯腰，双手捧着小瓷瓶，递了过去，一面道：“皇上，此丹性烈，只可暂用一丸。”

玉碎的声响，清而脆。像他那原本顽固的梦，被明媚的日光一照，“啪嗒”便碎裂了。

一个半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等到过去，却叫清虚觉得似已过了百年之久，久到他手脚发木，呼吸艰难。

他领着人折返炼丹房，不管不顾先将剩余几枚丹服下，然而谁知，竟也毫无用处。

清虚惴惴不安地守在丹炉旁，连眼睛也不敢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