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接近（第3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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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陈氏想不明白谢姝宁带着自己的傻女儿来探望自己的真正缘由。
谢姝宁道了谢，大大方方落了座。
到了瑞香院，谢姝宁也不走，说是要留下陪她一道用饭，谢姝敏登时胃口全无。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咬着牙不语。
“你们几个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奉茶。”陈氏暗暗吸了一口气，转身吩咐下去，又让人给谢姝宁姐妹看了座。
她忽然意识到。眼前的人，比宋氏难缠得多了。
她并不大相信这话。
慌乱之色，已渐渐渗透了出来。
谢姝宁问她：“听说因为朱妈妈的事，你很难过？”
她似乎极力想要保持镇定，可她微微颤抖着的小手掩盖得并不好。
谢姝敏迟疑着点了点头。
谢姝敏接了，便只低头捧着茶盏小口喝着，不说话也不看人。
明明潇湘馆就在隔壁，可谢姝宁自己不说走，就谁也不敢赶她走。
陈氏隐约听过仆妇之间的传言，说九小姐已不傻了。
用过了午饭，谢姝宁仍不动弹，懒懒窝在榻上，似笑非笑地看着瑞香院里的陈设。
她掀开眼皮悄悄看了谢姝敏一眼，已长大了些的孩子，眉目同她颇有几分相似，叫人只看一眼便知道，这是她的孩子。可只要一想到这孩子是个傻子。便成了奇耻大辱。
看着看着，她心里渐渐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之感。
“朱妈妈做了错事，自然该罚。”谢姝宁笑了起来，“你也不必难过，改明儿我便让娘亲给你指派个比朱妈妈好百倍的管事妈妈。”
旋即，丫鬟们端了茶水上来。
她声音温柔，仿若再常见不过的乖巧长姐。
年幼的谢姝敏却瞻前顾后。似有难言之隐，一脸的不自在。
可谢姝敏却在大太阳底下。激灵灵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