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金钱卖命(第1 / 1页)
“啊呀!这怎么是好哇?一缕游魂,是二十世纪流逝来的凌峰,此人,在阎王薄上查不到死亡日期,已是个不死之身啦!不日,又要冲出江湖,定是一枝独秀,来个大闹天地宇宙空域,将无人敌之也!”新阎王闻之惊心,若不照着其意思办,这张阎王椅还坐得稳吗!
新阎王知道事情已瞒不过去,他只得透露出见不得人的勾当道:“白拘使,阳间有五个大官的儿子,犯下了杀人大罪,按例是要执行死刑,拉起刑场上去吃枪子,这些官儿找来五个替死鬼,是从后门头走进来的,要更改一下阎王簿,调换一下名姓,本老爷把事情办妥成交,保得犯法的人不死,并得了一大笔金钱,可庇荫后人作富裕寓公,而八代不衰呢!”
“老爷,被飞来的铁链子锁在大柱上,定是能量极大的人所为,看来,此事已经败露无疑,您又将作如何打算呢?”
“唉!此等秘密之事作得人鬼不知,竟会被别人查察了去,真是倒运晦气得很,你、我不得声张,咱金钱五五平分,如今,窝案、窜案上下属连案,不要多得起了,本老爷已查过一缕游魂,咱不必去管了,看来,肯定怪自己不问青红皂白,拿之就往上油锅里一扔煎之,这才出手揭出此事。不过,这个世道,已是到了法不责官的地步,不管是那个官儿,若要查一下没有一个屁股后头是干净的,保不证俱是脏兮兮的一摊屎尿呢!”
“老爷,您说得有一眼眼道理,天下乌鸦一般黑,决没有一只是白的,未甚见史上记载过,只叫作手拿官票天地通行,不管死人活人路路统吃,教育部门吃学生,医生吃病人,殡仪馆吃死人,官员吃公家也!”
“白拘使,你不是个白痴了,智商还蛮高的嘛!一口说到点子上了,地方官就刮地皮,就是城管的吃城,管菜场的吃菜,便是房管的吃房,也就变得顺理成章了,以此推类,再明了不过的啦!”
白拘使并不感到意外,这是事实如此嘛!他直白拉塔回道:“嗯!不错,钥匙塞进锁眼中,一拨一扭,‘喀嗒!’不就打开了嘛!一把钥匙不是开一把锁吗!这呒啥花头经的,绝没有高科技是含量,老爷想来个脑筋急转,弯考考本拘使,作这个牛头鬼差是否合单格吧!不过,这道题目出的太过稀松平常了,连三岁孩童都答得上来,当咱的智商连孩童都不及啊!”
新阎王听闻此话,他更是肝火勃发,恨不得要冲出脏腑破体而出,他怒气冲鼻道:“白拘使连个白痴都不如的东西,陌陌呒头用一条铁链子,为啥把本老爷锁起来,哼!得给个说法才行,否则,可饶不了你。”
白拘使自认为未甚失职,给一双小鞋穿都不怕,吃点苦倒没啥,反而被老爷埋怨一顿,这口鸟气谁咽得下去,他出口反击回道:“唷!唷!唷!摆甚么老爷派头,这等样子给谁看,本拘使,守在油锅前三天三夜,用竹丝弹着眼皮未甚合过一眼,累得快要趴下了,不过,还是挺着熬过来了,又并未离开过半步,这话从何说起?想耍巫赖可没门,下属忠于职守并未懒散,这怕得谁来。”
新阎王那肯相信白拘使所说是真的,他再紧迫追逐道:“白拘使,你确定未甚离开过油锅前,那么,这条铁链子,又是怎样锁住本老爷的?总不成是凭空飞来的吧!”
白拘使上任不久立脚未稳,没必要以下犯上,想篡权夺位也无此能量啊!他只得为自己辩解道:“自古以来,历来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嘛!老爷,亲眼见到本拘使手拿铁链子,把您扣在柱子上一锁,没必要怎样作啊!咱可对天发誓,从未离开过刑房一步。”
“老爷,你的头脑也不简单,说一便知五,可见,作甚么事没游当官强,可强抢、强要、强拿、强卡,咋一个强字了得。”
“白拘使,咱管地狱的人,当然吃死人不吐骨头了,一旦,狱窗事发关进看守所,用金钱一塞了事,换个地方养养老,照样颐享天年,用最小的代价,就换取最大的利益,这何乐不为呢!”
“老爷,这谁说不是呢!有江湖传闻,有的吃官司的局长,在监狱里关着照样拿工资,有这等好处那个官儿不想贪墨呀!哼!谁不怎么想,便是真正的大白痴了,连小孩子都这样想,长大之后作个大贪官呐!”
“白拘使一代世风不纯,将要影响好几代人呐!这是一个严重的社稷问题,切不可小视之也!你有下一代吧!不可妨效咱等,不然,代代贪官不绝,那就要天下大乱出毛包啦!”
一缕游魂,并未离去,一阵大风刮起,飘将过来,一张口厉言喝斥道:“本人,是玄门弟子,赋有玄帝使命在身,将天下妖怪魔兽一网打尽,绝不手软,还不老实一点,把这些贪来之财交到廉政部门去,争取宽大处理,否则,后果自负。”
新阎王心中纳闷,是若不是你的恶作剧,这会有谁人呢!他无法解惑道:“本老爷,未甚亲眼见着,铁链子好像是从头上一套,影是牵来栓在大柱上,耳畔闻得一声,‘咔嚓!’就被锁上了,还死命挣扎不脱,心里好不窝火哪!”
白拘使转到新阎王背后,一见老爷背上有字,他不由惊叫道:“老爷,您背后衣服上,仿佛有一行字,快脱下来看看,上面写的是甚么意思,一看不就明了嘛!定有甚么鸟事儿。”
新阎王脱下自己的衣服,他捋平在地上一看,上面写着一行字:“阎王老爷管地府,大开后门为那般,贪赃枉法锁起来,捉一儆百作自范。”
新阎王瞧见,这衣服上是提着一行诗呢!他直惊得脸色发白,与死人面孔并无两样也!
白拘使走马上任不久,根据还不牢固,他不敢得罪新阎王,故此摆出一副低人下气的腔掉,是为日后的提拔打好后手,他心平温顺道:“老爷怎么说来,在昨晚上犯事儿了,收了人家多少钱财?为别人办了那些事?从实说来,本拘使是下属,替您遮瞒就是,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