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2 / 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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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么认定我喜欢她?”傅廷川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一看就是装的,徐彻在心里冷笑:“你难道想说你只喜欢她的手?那你天天看她微博好了。还舍不得人家靠窗子睡觉,靠窗子的是脑袋!舍不得人家不去打狂犬疫苗,能感染的是血液!舍不得人家淋一滴雨,打湿的是头发丝!舍不得人家痛经痛得死去活来,疼得地方是子宫!这些跟手有个几把关系?不和她在一组还派我两边跑去瞅瞅人家在干嘛,真是为了手,你要我跑个什么劲?我眼睛有拍照还是录影功能?能把她手的动图拍回来给你循环播放能让你对着全天候不间断撸?现在跟我整什么不承认,还凭什么,凭尼玛。”
回到酒店,傅廷川哄了会猫,却发现萌物也无法平定内心焦虑和郁躁。
他来回走了两圈,打电话把徐彻叫来房间。
“你什么情况?她怎么知道那杯东西是我送的?”傅廷川坐在书桌前,撑着额头,开门见山。
徐彻站他身边,如同万岁爷跟头的小太监:“我在杯子上写了个你的姓。”
“我日,你有病啊。”傅廷川罕见地爆粗。
实际上,什么都还没有。
工作间,姜窕从未去探索他的私人情感,这是……第一次。
果然,如她所料,她还是太逾距了。
问出那几个字后,傅廷川身形微顿,没有搭理她。良久,他按灭手机屏幕,站起身。
什么都没说。
“不能写?”徐彻眨巴眨巴眼。
傅廷川两指揉着太阳穴:“你装成你送的不行?”
“想追她的是你!”
傅廷川问回去:“谁想追她?”
“你个带比,”徐彻也从旁边拉了个凳子坐下,同他对峙:“你别跟我说你不喜欢她。”
走了。
第一次没等姜窕做完全部卸妆工作,就这么走了。
说好听点,不辞而别。
难听点,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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