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除了有钱外一无是处 第23节(第2 / 5页)
这两个字仿佛魔咒一样,睡觉的立刻清醒过啦,打闹的立刻停止,教室后排转瞬即空,前排的几个人礼貌向覃竹异行了礼,等待他先离开。
覃竹异微叹一声,收拾书本起身。
相比之下,脾气暴躁的容山就没那么平静了,他揍了在他的课上欺负书童的敖饼,结果没想到适得其反,敖饼明面上乖巧了很多,但是却撺掇着众纨绔故意在课堂上问各种奇怪的问题,扰乱容山教学。
容山气得直发抖,偏偏又无可奈何,身为夫子绝对不能阻止学生好学提问,否则必当扣上一顶枉为人师的大帽子。这些小混球们狡诈之心可见一斑。
凤岐书院一波刚平,一波就起。夫子和学生莫名对峙起来,倒是正应了外界的猜测,全王朝最顶尖的夫子遇到整个帝都最差的学生。要么夫子选择妥协,要么学生被驯服。谁都不知道哪个会先发生。
“我跟你讲,你弄几块木板,一面磨平涂黑……”季二一边讲,一边在旁边画图记录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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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在众多关于凤岐书院的评价中,最令人扼腕的无非是一点:最好的夫子,偏偏摊上了最差的学生。
凤岐书院的学生,其实很多都是混日子的而已。
开始上课的第三天,覃老正坐在上面讲解论语泰伯篇,他抬眼看了下低下睡倒一片的场景,无奈摇摇头,他随意点了一个人名:“楚红珠,你来解释下,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意思。”
第28章 书院(六)
季沁这次是一丁点办法都没有了。
她总算理解到了小五总是说的:“钱不能解决所有事情。”这句话里边意思,但是钱没有作用,脑子她又不够用,索性转移注意力到别的地方。给每间学堂都装备了黑板粉笔后,她又开始把主意打到别的地方。
反正大小姐她现在心情不好,一门心思只想砸钱。
楚红珠打着哈欠,懒洋洋地站了起来,盯着书本看了片刻,迷迷糊糊地说道,“……不知道。”
“孙宝儿?”
“……民……是百姓的意思,可……呃?我觉得……嗯,我也不知道……”
楚红珠立刻毫不给面子的哈哈大笑起来,孙宝儿窘迫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鼻子一酸,眼泪就开始汇聚,覃竹异连忙道:“坐下吧。”
他头疼得揉了揉额心,格外疲累:“下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