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论剑,尘扬大忽悠(第1 / 1页)
一路好似疾风奔驰,尘扬贪婪的闻着雨凄凄秀发和脖颈的芳香,心中暗自享受,一边开口调戏:“凄凄姐好香啊,怪不得那些个男人都对你神魂颠倒。”雨凄凄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跌倒,暗自哼了一声,继续赶路!
独孤行冲击五行境界,尘扬也觉得自己可以好好请教这两个高手,说不定可以有什么斩获不是。尘扬对于武功越来越向往,他是哲学家,哲学家最相信的就是自己,顺天而行的文功不是尘扬的风格,尘扬只要个体的强大!强到可以回家!
尘扬此时看见完全忽悠住了独孤行,心中得意,看看哥们用自己的这个三寸不烂之舌,就和独孤行这样的高手称兄道弟了!
连连摇手,尘扬谦虚的不断说不敢,不敢。但是看见独孤行那坚定眼神,尘扬还是受领了这个大哥,继续说道:“大哥那我就说说我的一些小小见解,请不吝赐教!大哥其实还是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剑是凶器,人不是!你走以剑为主的灭之道,但是其实你心中却还有感情的!你的灭之意由来是情伤,但是并不是说你没有了感情!其实,你的感情还在!”尘扬坚定的说道。
独孤行神色黯然,摇了摇头,说道:“倾城死后,我心中再无她人,我的爱也随倾城的死而一起走到了尽头!”
尘扬哈哈大笑,说道:“大哥,错了错了,也许确实你心中一直都爱着倾城,但是这份爱不是随时间而埋没了。你的剑法本身就是情之剑,却练出了灭之剑,这不是大大的错误么?”独孤行似乎有点不明白,疑惑的看着尘扬。
“大哥,如果说一个人不在了,那这份爱就消失了。那么天下那么多分离的情人,那又当如何。他们见不了面,就和你现在这样,岂不是说他们的爱都死了。其实他们的爱还在,不会因为对方的消失而死去,反而是因为爱情而更加努力,更加好好的活着!”独孤行听着尘扬的话,好久不语,眼中泪水积蓄,看着雨凄凄心惊肉跳,自从自己姐姐死后,独孤行再不流泪!
不可不说,独孤行一脸迷茫,似乎怎么都想不通尘扬口中的剑之极是什么?虽然很明白表面上剑之极是说,剑道的极限,但是独孤行却想不到剑道的极限是什么?尘扬也知道自己必须的赶快说点什么,要不然,恐怕对方发飙了。
“所谓剑之极其实是对剑道的极限的一种讨论而已,相比前辈也知道,剑是什么吧?”尘扬顿了顿,缓缓的说道。一边说,一边想前世的小说说法,但是关键时刻,这些记忆却好像故意玩捉迷藏一样,都一下子忘的干干净净,尘扬差点没有暴走,但是对于尘扬这种上课就是玩游戏,看小说的人来说,自己的见解还是有一套的,虽然那些个大神的想法都忘了,只好抬出自己的想法说了!
“剑,乃兵中君子,百兵之中,以剑之气节为最!”独孤行思考了一下,用文绉绉的方式说了出来。
这时候,雨凄凄竟然回来了,立马说道:“姐夫,别听这个小鬼说了。他才多大点,咱们还是走吧,前面不远处就有小镇,正好可以休息过夜!”雨凄凄生怕尘扬用什么手段迷惑自己的姐夫放他走,于是路上直接看见一个行人就接下来,问清路线后,连连赶回,就算是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急,她和尘扬之间不过是几句话的恩怨,相比尘扬的话,江湖上别人说的却更加不可入耳,但是雨凄凄就是在意!
看见雨凄凄这么快就回来了,独孤行也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雨凄凄埋怨的看着自己姐夫一眼,人家这么累的跑回来,你还嫌弃我快!于是眼泪汪汪的回答道:“我路上遇见一个附近打柴的樵夫,他就是住在附近小镇上的,我就问了问路,快点赶回来了啦!”
天色渐渐黯淡,天上下起了毛毛细雨,尘扬站了起来,抬头看着天空落下的小雨滴,感叹的说道:“如果我是雨,那就可以将永不相连的天地连接在起,也许可以连接到某人的心吧?”尘扬喜欢下雨,曾就对死神中井上织姬的这句话很是同感,暗恋,喜欢一个逝去的人,也许这是最好的方法了吧!
独孤行忽然浑身颤抖,口中吐血不止,雨凄凄也从看向尘扬迷茫的眼神中恢复过来。急忙的来到独孤行的身边,焦急的说:“姐夫,你没事吧?别听这个小鬼说,他都是瞎胡说的,你,你。。”其实雨凄凄心中对尘扬话很是赞同,若说这个世界上还有无爱的人,那就是死人。每个人都有感情,独孤行这样的人对世间却还是有留恋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停止了自己灭的剑法。
尘扬没有说,如果灭的剑法再上一步,那就是灭有形为无形,一剑出,天地寂灭,无论是人类,生命还是石头,海水,连同日光,声音同样都能灭掉!黑洞,这个词在尘扬心中形成!但是他不敢这样说,要是真让独孤行练成,这个世界估计就灭绝了,别人不要紧,阮氏等人都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呢!
独孤行终于不吐血了,雨凄凄气呼呼的指着尘扬说道:“我姐夫要是有个大碍,我就扒了你的皮!”独孤行脸色苍白的想抬手,但是却没有力气,微笑的看着尘扬,虚弱的说道:“尘兄弟,多谢指点。此番指点,不下恩师再造,它日用的上为兄的,尽管说!咳咳!”雨凄凄连忙说:“姐夫!”
独孤行对着雨凄凄豪气冲云的说道:“走,带我们去落脚,姐夫这几天就要冲击冲击所谓的五行境界!”雨凄凄惊讶的看着独孤行,迟疑了一下,还是抬起独孤行,让尘扬背在自己背后,带两人去小镇休息。
尘扬微微一笑,小脸扬起,看着天空夕阳西沉,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个时候呢,多大胆的樵夫还不回家?”雨凄凄一听,脸颊泛红,当然谎言被揭穿,立马叉腰站起来指着尘扬说道:“怎么?姑奶奶我劫了一个车队,问了问路,怎么了?”
独孤行叹了一口,对着雨凄凄说道:“凄凄,你先坐下,等为兄跟尘小兄弟讨论完,咱们启程!”待雨凄凄还要说话,独孤行狠狠的瞪了一眼,示意雨凄凄做好别出声,这下把雨凄凄气坏了,将这份帐有算到了尘扬的头上。
尘扬不看也知道自己是又被恨上了,背后凉飕飕的,打了一个冷战,继续说道:“晚辈认为呢,前辈所言大大的谬误!晚辈认为,兵器乃是凶器,凶者,为犯人手中之凶器,杀人无数,怎可能是君子?就算是替天行道的大侠,终究还是双手鲜血,也许他们为的是天下人着想,但是还是无法否认!”
独孤行似乎有所领悟,低头不语,等待尘扬的下文。尘扬也得意的看了一眼雨凄凄,继续说道:“兵器的诞生说白了,是为了杀而存在的!最早时候,大家为了打猎,为了生火,但是还是为了摧毁东西,生命而诞生的!就这点而言,前辈的灭之气实在很是贴合剑的实质。但是,前辈为了所谓的气节,认为剑是有气节的,所以在前辈感悟到这样下去只有灭万物的道路可以走,所以前辈犹豫了,停滞不前!”
尘扬的话好似利剑一样,正中独孤行的想法,他不敢发展自己的剑了,他怕了。如果他不是害怕,那凌虚子和萧山就不会只是这么狼狈,恐怕一剑出两人就毙命独孤行的剑下了。独孤行举手一拱,询问道:“为兄托大,且呼小兄弟为贤弟吧,贤弟以为该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