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偷梁换柱（二）（第3 / 4页）

“……他咬你？”

“他没头。”

“哦……”

林九叙不再说话了，他弯下腰，伸手摸了摸杨满庭的袖子：“……”

“怎么样？”

“……”

“我看，你在使剑的同时呢，可以搭配用用飞刀。就是‘小李飞刀，例不虚发’那种，可以叫作‘小林飞刀，一扎一准。’”

林九叙：“……”

“呃，”叶时熙问，“太冷了是不是……不好笑是不是……”

问完，叶时熙就有些后悔。依照林九叙的个性，他肯定会面无表情地回答“不好笑”。没有想到，林九叙唇角竟然绽出个笑容，而后他轻轻拨了拨叶时熙额前的乱发，语气十分柔和地道：“挺好笑的。”

“嗯，”林九叙说，“寿衣里边……手是断的。”

“是六指吗？”

“……”林九叙似乎也觉得难受，用一块布垫着手摸了摸，“是。”

“那便很清楚了。江隐之的尸体是拼凑出来的。史敬之是六指，杨满庭拼尸时发现了这问题……当然也可能是在切割时就发现了，于是他开了棺，将‘杨满庭’尸身换了一只胳膊。他解开了寿衣，从肩部刺下去，将胳膊从袖口扯出，再把假的安放进去，系上衣服，整理尸身。如果他真的没功夫，那他应当有把快刀，还有一块布隔住了寿衣，避免被溅上什么脏东西。总之，虽然弄过之后尸身肯定与原先不一样，但他没有家人想要看他最后一眼，没有头的死状也没什么人想再瞧，因此送葬之前没人发现不对。”

“……”被他这么一碰，叶时熙浑身颤了颤，呼吸也有些急，他也不清楚怎么了。几秒钟后，他转头看向了棺材，声调有些别扭地建议道，“开棺盖吧。”

棺盖花纹十分朴实，就是最普通的那种。四人用力一掀，棺材盖被抬起，后被竖在一边，斜搭在棺材上。尸身一暴露在空气当中，一股恶臭登时扑面而来，叶时熙急忙后退了几步：“……”

林九叙走过去，拍了一拍叶时熙的前额：“你往后退一点，我一个人确认尸身就好。”

“那你小心。”

“小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