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第1 / 3页)
在林斌的世界一切都还是在正常的,他还在重复,他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出现幻觉,一次比一次更接近真实,树从开始诡异的声音到如今此时的现在,一切真的只是幻觉?还有那夜晚让人无法入睡的哭声,以及那喃喃不清的呼唤。好吧,一切都是假的,林斌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这次为什么那些树还在靠近?不对,此时的林斌无法再冷静下来,因为他想起一件让他很害怕的事情,好像从那天回来之后就再也没见过陌生人,不是,对,就是陌生人,哪怕一个,就连平时这公路上也不应该一个人也没有啊?不对,天这是怎么回事?恐惧仿佛潮水般袭来,他抓不住什么,就这样,。可是那些到底发生了什么?一点一滴时间在流逝,可那些活动起来的松柏却没有给他留下太多思考的时间,树枝带着狂风席卷而来,一个侧身躲避不及,林斌还是被掀翻在了地上,手臂上的血痕还有火辣辣的疼痛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幻觉,如果任由眼前这些树人攻击,那么恐怕林斌真的会被撕碎。
要逃么?看着那些笨重的树人在逐步逼近,林斌没有太多的慌张,死亡也许是他最好的归宿,
“我的葬礼她会来吧?”死亡一步步靠近,林斌却反而安静下来,是啊,死亡有时并不可怕,反而是一种期盼已久的幸福。
林斌双眼缓缓闭上,等待那死亡的临近,嘴角还挂着一抹微笑,如果这里有人的话,会看到一副诡异的画面,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在看一个落魄的少年,少年左臂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像极树叶的影像,就这样,呆呆的。少年在那躺着,而他旁边这是有一棵大树,而他正在大树的荫庇下,像极了,。如果附近再有一间茅草屋就完美了,可谁又能想到他是被困在这的呢?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就算再慢的乌龟也该爬到了吧,可,为什么?睁开双眼的林斌看到了一幅诡异的画面,并不是说此时的场景多么的诡异,而刚刚明明在路上,可这是哪?没了那异变的树人,有的只是一株参天古树,而他此时也正躺树下。
第一章消失的羽翼
第一节幻梦
生活的本质是什么?碌碌无为?慵懒一生?这都好像无关,来时的不曾哭闹,安静的就像没了呼吸,一秒,两秒,。还好,要是那么早就死掉该多好,呵呵,
时间,仿佛停止在她转身的瞬间,有很多想说,可是词不达意,伸出手的挽留,在她的脚步下就那么滑落,谁也看不清,只有他知道,那天,他醉了,再也没醒过。
七月二十日,晴。一切仿佛分外宁静,他还在梦魇里。
“这·是·哪?”断续的语句真的不可思议,除了他身后的古树外眼前的是一望无际的草原。林斌压抑已久的心情终于得到了释放,长啸,在每个人第一次看到草原时我想都应该是这种举动“啊。”林斌吼得有些歇斯底里,直到有些喘不上气来为止,随即远方,“嗷,呜,”狼嚎,是的,随即这一声的响起远远近近附近都得到了回应,狼嚎此起彼伏。
“真是个麻烦的家伙,”声音中略带稚嫩,这应该就是刚一直在看林斌的那个小女孩吧,
“谁?”随着林斌视线的转移,出现在他视野里的是一个只有一米六三的小女孩。也许真的只能用粉雕玉琢来形容,好可爱,胖胖的脸蛋,大大的眼睛,这难道不是布偶?
“看什么看?救了你连声谢谢都不说?”“你救我??”随着话语林斌嘴角扯起一个淡淡的弧度,仿佛是在讥讽,也仿佛是在嘲笑。
“什么表情么?哼,一会看你怎么应付狼群,况且这是雷吉的地盘,你啊,等着被撕碎吧!”如此可爱的小女孩再加上由于生气时那鼓鼓的腮帮说不出来的惹人发笑。
林斌现在仿佛就是一具木偶,每天很有规律的重复着昨天的生活,我想他的日记一定很好写,只要拿去复印一下改下日期就好
路荒诞的可怕,一切仿佛变了模样,周围的松柏张牙舞爪的向林斌扑来,”这都是假的,不是么?”喃喃的语句好像有着魔力,四周又恢复了平静。他也忘了,这是重复过得多少场景。从那天回来就是这样,一直没有变过。
床前的哭泣并没有唤醒这个可怜虫,他的母亲也年近半百,如今还要为他的学业四处劳碌。
什么是爱?林斌的母亲用布满老茧的双手一遍遍的抚摸着林斌的额头,就这样,一次次,在医院通知她可以放弃治疗时,她是跪着祈求的,用颤抖的声音去一遍遍哀求,
同学聚会,回来就这样倒头大睡不曾醒过。也许不是每天打着葡萄糖他早就会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