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夫” 第52节(第1 / 4页)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李白的《将进酒》,带给人奔放激情,令人不由遐想那从天上留下来的黄河是怎样的。令人向往对月畅饮的豪迈。而天生我材必有用,又何尝不是与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相得益彰?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一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让还不曾见识过“词”的几人仿佛进入了另一片文学的殿堂。这个时代,诗歌还没有达到大唐的那种鼎盛时期,词更加还没有出现。而最后一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又听得蒋康宁和蒋康辰眼眶发热。
“必须要找!”岑老恨不得能马上见到这“范仲淹”。邵云安很不厚道的在心里偷笑。
蒋康宁又急切:“云安,只有这些吗?你可都记全了?你可还记得这人还写了什么?”
邵云安做出努力回想的模样,半晌后,他摇摇头:“我就只记得这个。”
岑老失望不已,接着又两眼放光:“安哥儿,你还记得什么?”
邵云安眨眨眼睛:“记得多了,您老想听什么?”
“云安,你若不忙就再说说那生产力、科学技术的事。还有你那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可也是你自己所想?”
邵云安可不好意思再厚脸皮了,说:“我只记得这句话出自一位名叫‘范仲淹’的人之笔,但我忘记是谁告诉我的了。
全文是这么说的:【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具兴。乃重修岳阳楼,增其旧制,刻唐贤今人诗赋于其上。属予作文以记之……
……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噫!微斯人,吾谁与归?】”
当邵云安把范仲淹的《岳阳楼记》背出来的时候,在场除了王石井还能保持冷静外,其他人全部都站了起来。范仲淹是宋朝人士,宋朝的文化科学技术那是相当辉煌的。范仲淹又是宋朝杰出的文学家、思想家和政治家。他的思想,他的文采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代表着绝对的超前。
“都想听!”
除了王石井外所有人的呐喊。
邵云安环视几人一圈,目光停在了王石井的身上,随后微微一笑,吟出:“炎黄地,多豪杰,以一敌百人不怯。人不怯,仇必血,看我华夏男儿血。男儿血,自壮烈,豪气贯胸心如铁……
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昔有豪男儿,义气重然诺。睚眦即杀人,身比鸿毛轻……”
现代作家仇圣先生的《男儿行》,邵云安是送给王石井这样保家卫国的战士和将军们的。长长的一篇《男儿行》,哪怕是文弱的秀才郎们都恨不得手拿大刀,冲上战场,斩杀敌人了。
岑老激动得手都有点抖了,他用力抓住邵云安,问:“安哥儿,你真的想不起来是谁告诉你的了?那你可知这‘范仲淹’是谁?”
邵云安很“无辜”地摇摇头:“不记得了。我忘记了很多以前的事,死过一次之后忘记的就更多了,但脑袋里却多了许多东西。”
“嘶——!”
邵云安更“无辜”了:“老爷子,您可知这岳阳楼在哪?我依稀记得这好像叫什么‘岳阳楼记’?”
“《岳阳楼记》?”岑老茫然的去看蒋康宁,蒋康宁摇头:“我也不曾听说过这岳阳楼。我会着人去打听,难保不是深藏民间的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