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上为碧落下黄泉（第2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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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轻吹，甜甜的香味在空气里悠然来往，伴着白色发丝飞扬。
桃花三千里，白发漫九天。
小七看到李裕宸的白发不断变长，在极短的时间里看到白发头发变长时候的每一个细节，还看到白发漫过之处，一个个细小的黑色光点破灭。
恍惚间，她还看到很多东西，似有一片模模糊糊的广阔的黑暗地。
她忽然有些出神，轻声问道：“那些是什么？”
说过，差不多就是的了。
“就算你们成为南涯的弟子，也不会有那么多的自由，不一定能够呆在碧落峰的。”肖又说得。
“啊？那要怎么办？”小七有些担心。
“既然成为弟子不够，那就当个长老吧，若是长老也不够，就当宗主。”李裕宸看向肖，“应该是叫宗主吧？”
肖有些反应不过来，感觉思绪变得缓慢了，在目光微有呆滞时轻轻点了点头，之后，又有些生气。
一个很笼统的问题，过滤了很突然的变化，问那似乎在黑色光点里显露出的模糊的黑暗。
“魔。”李裕宸道。
仅一个字，便是所有的答案。
那黑色的光点是魔，任何一丝沾染了魔的气息的事物，都有可能是魔。
小七不觉得有什么，对李裕宸微笑着，微微眯上的眼睛映出那白发遮掩不住的始终年轻又温暖的脸庞，感觉很舒心，还有丝丝难以说清楚的熟悉。
好像是在哪里见过的呢，有可能，就在前生。
温暖的笑容似乎早已经定格在时空中，在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心的角落里。
心底，有了一个他。
好像，一直都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