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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和第三十章(完结章)(第3 / 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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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丽此言,乐的陆新洲笑开了花,立刻手舞足蹈地在床上不停地翻滚,借着翻滚之力他又一次压在了小丽赤条条的裸体之上,他们再次进入了爱情的最高境界,然后相依相拥地共度了一夜醉人的美妙时光。

第二天一早,陆新洲退了房,和小丽一同走到了佳丽美容美发店里,她向妈妈和弟弟、弟媳妇告别,妈妈双眼浸满泪花地拉着女儿的手迟迟不肯松开,并很悲伤地问道:“女儿,这就走啦,你是到你爸爸那里,还是和陆老师生活在一起了呢?”

“我先回到爸爸那里,和不和他生活在一起那要看他那一天娶我,我也该有个归属了。”

正日子到来的这天,佳丽美容美发谢绝顾客,停业一天,并张灯结彩,高朋满座,各方亲朋好友纷纷前来送礼道贺,薛秀霞大姐帮助联系了六辆高级轿车,并于九时三十分全部到齐,陈小强衣冠楚楚,手捧鲜花地在薛姐、严新与王雅琴夫妇以及几位要好同学的陪伴之下,乘坐那六辆扎上了彩球和彩带的婚车浩浩荡荡的前往东方李燕的家乡接新娘子了。小店里留下的余香兰、小丽和一早就赶过来,并以准姐夫身份出现的陆新洲一道招呼客人叙话、喝水、参观新房,一个半小时之后,接新娘子的婚车回到了小店门口,顿时鞭炮和欢呼之声雷鸣般炸响。新人驾到,分外喜庆,经过了一番礼拜和起哄之后,陈小强和东方李燕被一帮小青年拥拉到了二楼的新房之中,余香兰和小丽陶醉在这般喜庆的气氛里,那心中的滋味是美不胜收。

到了晚上,婚宴在银龙镇最大的一家酒店里举行,在特意酬请来的婚庆司仪娴熟和幽默的主持之下,婚礼举办的非常热闹,各方亲朋好友的脸上自始自终都挂满了喜悦的笑容。大约两个小时,婚礼圆满结束,宾客们陆陆续续散尽,最后离开酒店的陆新洲和余小丽肩并肩地说笑着到了大门口,陆新洲伸出右臂搂住了小丽的后腰,默不作声地朝小店的相反方向行走,小丽望望他,心中明白了他此时的用意,可她没有提出异议,而是顺从地和他一同迈进了他常住的那家宾馆。到了服务台前,陆新洲放下了小丽,向服务员登记了一个双人间后又挽着小丽进了电梯,在开向六楼的电梯里,小丽嘻笑着指着陆新洲说:“你可真会借题发挥。”

“此题我已经梦想了三年多了,今天终于等到了解答的机会,岂敢错过,该是我圆梦的时候了。”

进了房间,陆新洲急不可耐地从小丽的身后抱住了她,小丽也按捺不住地转过身和他长时间地热吻在一起。吻着、移动着,移动着又吻着,很自然便移动到床边,顺理成章双双倒在了床上,陆新洲两手颤抖地脱小丽的衣裤,小丽乖巧地随着他的行动而动,不一刻小丽便赤身裸体地展现在了陆新洲的眼前,陆新洲望着这个令他想像无数次的美妙胴体,那激动的情绪是无以言表,很迅速地陆新洲也脱了个一丝不挂,这一对相知相恋的有情人在交往和了解了三年多之后第一次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了对方。在一阵唇齿相啃,肌肤相贴之后,小丽心满意足地问陆新洲道:“你来了数十次了,为什么到今天才把我带到宾馆里来,这之前你难道不想吗?”

“我没有一次不想拉你过来,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是想永远拥有你,而不是一朝一夕,这就必须承受无尽的煎熬和忍耐,在煎熬中增进感情,在忍耐里获得真正的幸福,这也应了一句成语,那就是欲擒故纵。”

小丽一听怒火中烧,原本坐着的余香兰和东方李燕也站了起来,愤愤不平地欲和他们争辩,小丽摆摆手阻止了妈妈和弟妹,然后冷静地思考了一会儿冲这对姐弟说道:“你们这样认为我并不感到奇怪,开始我也没有看中你们的父亲,而是后来通过接触和交谈,才被你们父亲的才学与人格所吸引,还有他高度的责任感与对你们母亲不弃不离的爱心令我感动,这样我才义无反顾地喜欢上了他。至于你们所说的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你们可是大错特错,我的目的完全可以告人,就是想和陆老师相依相守,共度白头,用我的情、他的爱来填补我和他在感情上都受到的创伤。不错,他是比我大二十岁,可是感情不是能够用年龄来衡量的,我和他在一起感到愉快,感到舒心、感到满足,我们已经相处了数月,然你爸爸从没有对我有过任何过份之举,可越是这样,我越喜欢他,爱戴他,敬重他,这种情意不是身临其境的人是没有办法领悟到的。再者说我要借他之梯而到大城市去发展,那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就是从省城里转到这个小镇上来开店的,我的亲身父亲现在仍然住在省城,他的财产和住房及其它方面都比你们父亲优越的多,我若是借梯发展,到城里去开个小店可是易如反掌,用的着借他的梯子吗?他的梯子难不成比我父亲的梯子还牢靠吗?”

“你们这两个小人,书都念到脑壳背后了吗?竟然说出那么不通情理的话来,我女儿的经济条件不比你们爸爸差,这个小楼和这个小店就是她买下来和一手创办的,除此以外,她现在的资本再买这么一座小楼,创办这样一个小店都是足足有余,用得着对你们爸爸心怀鬼胎吗?喜欢她和想她的人多如牛毛,她干嘛要利用你们爸爸呢?真是岂有此理。”余香兰也很气愤地指责道。

“真是书读得越多,人变得越痴,越不明事理,小丽姐若不是为了守住这份产业和小店,好将这些完完全全地送给她弟弟和我,早就可以远走高飞,到城里她亲生父亲身边过舒舒服服的生活了,凭她的相貌和条件,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呢,为啥要在你们爸爸这一颗树上吊死呢,而且还是一颗残缺的树,她可以挂的大树太多太多,不就是因为念你们爸爸是个有责任心、有大爱、又珍惜她、爱护她的好男人吗?”东方李燕也忍不住地气道。

被这么一阵唇枪舌剑地训责之后,这姐弟俩才真正理解小丽对其父亲是真心实意的,因此他们感到惭愧和害羞地低下了头,陆新洲见到两儿女如此的神态,又气又痛地冲他们说道:“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你们俩是太不懂得什么叫人间真情了,也不愿意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光凭着表现现象去看待人和事物,那是要吃大亏的,这么多年的圣贤书都白念了。”

“小丽姐,哦不,小丽阿姨,我们错了。我们不懂得人间自有真情在,错怪你了,请你原谅,我们也是对爸爸的爱,怕他上当受骗,我们的妈妈死得早,是爸爸含辛茹苦地培养我们、教育我们,我们是真心希望爸爸晚年幸福,看来你是能给爸爸安享晚年、愉快生活的人,谢谢你,我给你深深的鞠一躬。”陆建梅双眼含泪地给小丽鞠一躬。

“你擒谁,又纵谁,你拿我当什么了,当你的猎物吗?”

“是的,我就是把你当成了视为珍奇的猎物,当成了爱不释手的瑰宝,我要把你捧在手心,含在嘴里,让你成为我陆新洲永远永远都爱不够的心仪之人。”

“你可真是个老奸巨猾、老谋深算的感情巨霸。”

“呵呵,还有什么老字,你统统送给我。”

“老、老、老坏蛋。”小丽娇柔并茂地说。

“阿姨,对不起,请恕我们无知,我希望你和爸爸早日成亲,我们好改口叫你妈妈,爸爸是太幸运,太有好人缘了,你是上天赐于爸爸的福星,我从心底里感激你,也请你受我一拜。”陆建涛也很激动地给小鞠了一躬。

“好了,好了,谢谢,谢谢你们姐弟俩,这份情意我收下了,不知者不为过,你们也是一片孝心,有朝一日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希望我们能够和和睦睦地生活在一起。”小丽谢道。

误会就此解除,陆建梅、陆建涛姐弟俩满心欢喜地稍坐了一刻就再没有担心地离开了小店,陆新洲留了下来,加入到了小丽一家三个女人的交谈之中,有了陆新洲的加入,小丽他们的闲聊顿时变成了闲而不闲,不闲也闲的欢快和爽朗的气氛。

没有了后顾之忧的陆新洲照例每两周就到小丽的店来一次,他和小丽的接触也从只握握手发展到了拥抱和亲吻的状态,可始终没有发生肌肤之亲,是小丽不愿意以身相许,还是陆老师根本就不想那事,非也,那到底是何原因呢?后面自有解答。

时光终于走到了小丽母女和东方李燕翘首期盼的日子,二零一三年春节前夕,提前十个月获释的陈小强回来了,余香兰、小丽和东方李燕欣喜若狂地将小强接进了小店,稍息片刻,余香兰便将陈阿根早已去世和陈家小院变卖以及这座小楼也已买下的事宜告诉了儿子,陈小强是一阵难过和伤心之后,便十分理解地将悲痛藏在了心里,一家人在欢欢乐乐、团团圆圆的气氛之中共度了一个新春佳节。在这几天里,陆新洲也和他们一家同欢同乐过两个晚上。春节长假过完,小店重新营业,小强便迫不急待地开始认认真真和小丽以及那两位美发师傅学习所有必须掌握的技术。到了三月中旬,天气不再很冷了,小丽便张罗着盖院房和装潢二楼的琐事。这段时间里,小强一直住在楼下里间的按摩床上,小丽母女和东方李燕先是仍住在二楼,后小院的平房盖好并收拾妥当,这三人就住在了那个平房之中,腾出二楼为小强和东方李燕装潢、装饰与布置新房。经过了一番各种工匠的劳作以及小丽一家人的精心布置之后,一个崭新、高档、舒雅的新房展现在众人的眼前,接着小丽母女和东方李燕的父母、兄嫂加上陈小强和东方李燕,并也邀请到陆新洲,两家人坐在了新房外间的客厅里商定,陈小强和东方李燕的婚礼在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二日,农历八月十八,星期天(取谐音发要发)这一天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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