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女[民国] 第22节(第1 / 4页)
她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手脚麻利的把地上的血迹收拾干净,散掉的架子床也重新搭起来,因为之前这张床散架了,她之前是在她爹的床上睡的觉。
当然,以后那张床就是她的了。
想到这儿,她还很勤快的把床上脏臭的被子拆下来洗得干干净净。
灰色的被子晾在院子里,被风吹得飘扬。
他已经喝得甚至不清醒了,嘴里哼着两句下流小调:“妹妹的皮肉白又嫩哟,看见哥哥心慌慌……”
妞子眼看着他走上桥来,他醉得那样厉害,甚至都没认出自己从小打到大的女儿。
她的心迅速而猛烈的狂跳起来,如同暴雨天急促敲打大地的雨点,将一切搅和成一片泥泞。
她忽然意识到,周围没有其他人,酒鬼爹已经醉了,而这儿是桥上……一切都像是老天爷的安排。
于是……
作者有话要说:
不刀,另外,现实生活中请谨遵法律法规
砍人一时爽,铁窗泪两行
第31章
妞子独自行走在浓黑的夜中,四周万籁俱寂,渺无人声。
“噗通!”
长达十二年的噩梦结束了。
妞子愉悦的笑起来,她怀里揣着刀,刀上没有沾染一点血迹,她无声的大笑着,笑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然后,转身离开,回到家中,一觉睡到大天亮。
醒来时她还懒洋洋的有些倦怠,眼神却很亮,好像一株半死不活的杂草被移开了压在头顶的石头,又被春日的甘霖滋润过,虽然还残留着一丝疲惫,可因为有了对未来的希望,精气神儿已大不同于以往。
她的心情奇异的飞扬着,大脑亢奋而清醒,怀中层层包裹的刀如一块烧红的火炭,散发着融融暖意,给予她源源不绝的力量。
白房子里的姑娘一天到晚都要接客,按钟头收费,酒鬼张在女人肚子上过了上半夜,他点的钟完了,老鸨子就把他赶了出来,也不管外头是不是深更半夜。
他从白房子里出来,鞋都没穿好,又去喝了半夜酒,醉醺醺的一摇三晃要回去闷头睡觉。
以往酒鬼张最多在外头过了上半夜,就不得不因没钱回家里去,然而这回他从墙缝里搜罗出一大笔钱,手头霎时便宽裕了,因此直到后半夜都在街上瞎晃荡。
妞子过玉水桥时,远远望见前面东摇西晃的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她那酒鬼爹。